栀浅眼前一黑,视线被遮住了,她被熟悉的气息往后带了带,靠在了坚硬的胸膛上。
栀浅动了动,不爽道:“你干嘛?”
霍久时僵着身体,“别看!丑……会长针眼的。”
“唔……”栀浅琢磨了霍久时的话,语出惊人:“不都长的一样嘛,不过你的……唔唔……”
毫不怀疑,她要说的一定是少儿不宜的话,霍久时情急之下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他脸上赤红,结巴道:“你……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这还有人呢!”
坑下的两人:???
栀浅:???
栀浅给了霍久时一肘子,他吃痛松开了她。
坑下正打得火热,栀浅也没了兴致,拉着霍久时离开了。
赵柔儿瞥到成对离开的二人,气急攻心,嘎的一下晕了过去。
栀浅:“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去镇上?”
霍久时感受着手心湿润的余温,猛地回过神来,“是要去的,可是刚出门,就听到你出事了,掉到了野猪坑里,情况危急。
我对山上的设下的野猪坑位置很熟,一个个找过来,听到这边有动静,谁知道就看到你……”
他一言难尽,谁家姑娘看这个看那么起劲的啊!
“噢……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栀浅停下了脚步,“走走走,回去看戏去!”
再次回到坑周围,那已经围满了人,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一个吊梢眼大娘在那里叫骂,她跟霍大胆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明显就是霍大胆他娘。
霍大胆邪火得到了发泄,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了,一抬头便见围了一圈人,连忙将衣服都薅过来挡住自己裆部。
他这一扯,便将赵柔儿整个暴露在大家面前。
赵柔儿缓缓醒来,看这情形啊的一声尖叫开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捂哪,然后从霍大胆那抢过来一块才上下兼顾。
大多数年轻的还是不好意思的,在不小心看过后连忙避开了。
年长的大娘直呼伤风败俗不要脸。
几个混不吝的吹着口哨调侃:“霍大胆,就你那小牙签子挡什么呢?十年前跟你一起比尿尿的时候这么点,怎么十年过去了,还这么点啊?”
“兄弟!可以啊!居然跟知青在野猪坑里打野战?玩真花啊!还以为你前几天是在吹牛呢。”
“来来来,我拉你上来,记住步子不要跨太大,小心扯着淡。”
“……”
霍大胆渡过了一开始的迷茫,一听几人的调侃,开口就骂:“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呢!老子跟我女人一起,你们凑什么热闹,滚滚滚!”
那人也不惯着他,拉他到一半,直接松了手,霍大胆一个屁股墩又掉了回去,牵扯到某处痛得半天说不了话。
霍大胆他娘骂完这个骂那个:“短命鬼崽崽啊!你会不会救人啊!把俺宝贝儿子摔出什么问题来,俺直接躺你门口去!下半辈子就让你养!”
“这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啊!把俺儿子勾到这荒山野岭干这档子事啊!俺儿子精气都给你吸干了,你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吗?”
被骂的人直接呸了一句,绳子一丢,不救了。
赵柔儿则是完全绷不住了,拿出泼妇骂街那套跟她对骂,无论是气势上还是言辞上,竟也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