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老光棍并不懂被塞了一口狗粮,正在为爸妈催婚而烦恼,整日整夜躲在部队里。
今日回京的消息已经被他们知道了,看来是注定躲不过那顿摧残了。
……
“你是每天都没事干的吗?”整天在她眼前晃!
“浅宝,尝尝这个。”霍久时给栀浅夹了一筷子菜,才回答道:“若是事事都得我盯着,我高价聘请的那些高材生不就白养了嘛!”
栀浅黑着脸:“那你就没你自己的事情做了么?你爹你娘你弟弟,都需要你!”
霍久时扶额:“虎子在上学,我爹娘身体被你调理好后,正在过二人世界,并不需要我去碍眼。”
栀浅给霍母做了些药丸,并不能达到根治的效果,只能日常调养,如今身体大好,能出去走走了。
霍爹的腿经过敲碎重接养了几年后,也能扶着东西走动了。
至于虎子,脑子也慢慢清醒了许多。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所以你就来碍我的眼是吧!”栀浅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在时,你总不按时吃饭,还喝酒,我实在是不放心。”
霍久时丝毫没有因为被嫌弃而难过,他知道浅宝肯定在说气话。
他前几天把她地窖里的酒都锁起来了,一天只给她喝一杯,令栀浅生了好大的气。
栀浅参加魏老头举办的宴会时发现,这个世界有些酒的味道还不错,种类也挺多的,就到处搜罗了一些来尝尝。
有些老头子很懂事,知道她这个小爱好后,也送了些好酒。
不知不觉她的地窖里就存了好多酒。
她一次也没喝多少,一两瓶罢了,奈何这具身体没修炼,底子还差。
稍微多喝一点酒就生病,生病就住院,好了后不信那个邪又喝,达成一月住三次院的成就后,霍久时说什么也要管着她了。
“我已经做出解酒丸了,可以多喝点!那么一小杯,连味道都尝不到!”栀浅一脸控诉。
狗东西,管天管地管你姑奶奶喝酒!不然还是鲨了吧!
霍久时后颈凉了凉,在栀浅危险的目光下,将一日一杯改到了一日两杯。
栀浅吃了口菜,决定暂时饶他一条狗命。
饭后又投入到苦哈哈的实验中去,这就不得不说魏老那个糟老头子了。
他入了京都大学做医学教授,搞了个实验项目,研发的是一些慢性病的特效药。
他搞就搞,结果还要把她加进去,她当时只想原地跑路。
结果那死老头一张老脸都不要了,整天跟着她,什么也不干,就看着她慈祥地笑。
她吃饭,他在旁边看着,然后分走她一半的饭菜。
她上课,他在旁边看着,搞得她被全班人注视,连睡觉都睡不了。
就这样,她上了实验这条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