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慕容栀浅这个草包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轻飘飘的说好?
鼓掌又是什么意思?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她这表现得也太平淡了吧?栀浅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让温如星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温如星皱眉道:“王女说的“好啊”是什么意思?”
栀浅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物,一脸冷漠:“自然是如你所愿,将你的弟弟抬为侍君。”
温郁离一听这话,猛然抬起头,死死盯着温如星,他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住,牙用力咬住自己的唇,很快就渗出了血丝。
侍君……哈!像他爹一样,被人随意轻贱的侍君……
温如星他好生狠毒,都嫁出去了也要把他拉上继续折磨他,还给安王上眼药,若安王脑子拎不清,会不会以为是他算计了她,那他以后的日子怎会安生?他好恨!
突然,他的下巴被人用了点力捏住,他咬唇的牙便松开了。
温郁离对上一双冰冷冻人的眸子,眸子黑黑的,映着他错愕的脸。
栀浅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抹去男子唇角的血迹,他的唇形很好看,拇指碾过去触感软软弹弹的。
唇瓣有几处细微的伤口,有些肿胀,衬得唇色更加赤红,栀浅眸色深了深,“蠢东西,有气撒到自己身上做什么?”
温郁离表情呆呆的,她……是让他不要伤害自己?
可是除了生自己的气,他还能做什么?他应该在府君破天荒地带自己参加宴会时就警惕的。
事到如今,清白也失了,恐怕性命都要不保。
他身份卑微,温如星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他什么倚仗都没有,对别人撒气?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温郁离对这个夺去自己清白的人情感有些复杂,他本该恨她的。
可一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反而升起一种其他的情绪,心中仿佛有只小鹿在疯狂地乱撞。
其实昨天后半夜的时候他恢复了意识不是嘛……温郁离闪躲地低下了头。
在温如星的角度看来,两人就是在旁若无人地调情!
他眼中闪过怨毒,温郁离!果然不要脸!早就知道他长了一张狐狸精脸最会勾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将慕容栀浅这个草包给勾到手了!还没被抬侍君呢,就当着他这个主君的面挠首弄姿!
呵!没关系,慕容栀浅不过是他不要的东西罢了,温郁离只配捡他不要的东西!
栀浅将目光从温郁离身上移开,扫了一圈温如星带来的人,轻呵了一声,不怒而威:“你们真是好生威风,本王的寝殿你们说闯就闯!当本王是死的吗?
还是温丞相已经位高权重到不把本王看在眼里了?导致你们这些奴才也见风使舵,敢在我安王府放肆!”
她轻飘飘一句话,奴侍们哗啦啦跪了下去,高呼:“王女饶命!王女饶命啊!”
这些奴侍都是温如星从丞相府带来的,虽是听从温如星的命令闯进来的,但把此事说成丞相府挑衅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