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病谁有病?我身体嘎嘎健康!”
“有些病是外表看不出来的,比如不育不孕。”
“你你你!你还是不是个男孩子啊,这么粗鄙!”
“呸!你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
两人说着说着又拌起嘴来了,栀浅连忙溜了,惹不起惹不起。
然后一出门就遇上了李芙,她背着包袱牵着弟弟,垮擦一下就给栀浅跪下了。
“求安王收留,只求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届时我一定会让殿下的投资有所回报。”
她们一家人是逃难过来的,爹娘都已经死了,只剩下她与弟弟。
灾情过后,她应该回到那个小山村耕田种地养家,作为一个泥腿子碌碌无为一生。
可是她想试试另一个可能。
她跪得笔直,脸上带着坚毅。
栀浅脚步顿了顿,脚步加快饶开她走了。
李芙嘴角抿住,低着头,一个一个的人绕开她上到队伍,府门被关闭,车轱辘转动的吱呀声响起……
“芙妹妹,上车呀!”宋卿挥了挥手,“快来快来,安王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
坐在马上的沧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死皮赖脸!
宋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又笑着招呼李芙。
李芙愣了愣,惊喜地牵着弟弟坚定地走了过去。
……
来的时候带着任务,一行人走的是近道,偏僻得很,都没见过几个大的城镇,一路上风餐露宿。
而回去的时候就以舒适为主了,一路走繁华的都市,晚上住大客栈。
夜深了,栀浅房中来了个不速之客,是银月皎。
栀浅冷冷盯着她,“来干嘛?”
银月皎瞟了眼留着个尾巴在墙壁外面,擦着她脸颊飞过去毛笔,心头颤了颤,她抹掉脸上的一丝血迹。
有些后怕道:“安王殿下!我们好歹是合作伙伴了,你这样对我不太好吧!”
那笔可是朝着她的门面来的!要不是她躲得快,那笔现在就不是插在墙上,而是她脑瓜子上。
“你这不是没事?”栀浅云淡风轻。
“那是我身手敏捷!否则你现在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栀浅无辜摊手:“谁让你半夜穿成这模样爬我窗户的?我还以为来了个杀手要害我,更何况你就是个杀手,你若是不小心死了也是你阴德的。”
银月皎强行保持微笑,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打又打不过,骂也不敢骂,算她狠。
“安王殿下可真是……机智得一批!多亏了您的好主意,竟然让花无殇以为我爱他爱的难以自拔。”
花无殇甚至特意找银月皎跟她挑明,说心有所属了,叫她不要做些没意义的事。
她在花无殇受伤期间可谓是无微不至,给他采药故意受伤,又在不经意间被他发现她的付出,她成功将自己洗白。
她依旧会透露出对他的爱意,是那样的隐忍而克制,花无殇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