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依旧如此,接连好几个大臣上奏,该说的正事不说,天天叫她立储,女皇不胜其扰,痛骂朝臣。
“你们是巴不得朕早点死,好给静王让位是么!”
任凭哪个帝王被逼着立储都是不开心的,更何况这段日子慕容佩瑶与朝臣来往密切她看在眼里。
正经事没做几件,交待给她的事情办得马马虎虎。
平日里不是与男子厮混,就是谄媚朝臣,丝毫没有作为皇女的威严!
看着朝堂下不发一言却透着一股不服的慕容佩瑶,女皇更气了。
“静王,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想让我退位让贤?”
慕容佩瑶当然不傻,此刻当然不能承认,她辩解道:“回母皇,儿臣不敢!”
“呵!是不敢?那就是想的了!整日伙同朝臣给朕施压,我看你是敢得很!静王从今日起,闭门思过一个月,好好反省反省!”
女皇拍板,定下她的惩罚。
慕容佩瑶瞪大眼睛,这女皇未免也太不讲道理,她做错了什么?是那些朝臣自己要提立储的事,她去责罚那些朝臣啊!
凭什么要罚她?再说,她顺应朝臣之心,是被大多数朝臣都看好的储君。
女皇就因为她更喜欢慕容栀浅,就打压她!
这么霸道!属实过分!此刻,她彻底将女皇给恨上了。
哼!慕容凰天!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以前你看不上我,我还想着证明给你看,我比慕容栀浅优秀,才是那个最有能力的皇女。
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瞎了狗眼,根本看不见我的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不做二不休了!
……
被断了手指的温如星心如死灰,看着残缺的手,恨毒了温郁离。
他怎么敢的呀,到底怎么敢的呀!
他要杀了温郁离那个贱人,将他做成人彘以泄他心头之恨。
然而温郁离却跑得无影无踪,连带着他那个爹也不见了踪影。
他在安王府中只能每天拿着下人出气,下人们苦不堪言。
这天她在院子中散心,一个小厮撞了他一下,他正要发怒,手中多了点东西,他瞬间明白是静王找他了。
当初他离开静王别院的时候,叫他先回安王府,等有需要他的时候会传信给他。
温如星不动声色地将纸条往袖子中揣了揣,象征性地骂了那人几句,就赶忙回屋了,他挥退了下人,关上了门。
这才紧张地将纸条打开。
只见纸条上写着,“下月十五,文国公寿宴,趁乱放信。”
文国公是当今凤君的母族,是三朝老臣了,在朝堂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却一直很低调。
温如星还在疑惑什么信,窗户便被敲响,他走过去就看到了一封密封的信在那。
信上的文字明显不是大夏的,他看不懂,温如星瞬间明白。
他妥善将信件收好,派人去问关于文国公寿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