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公当即从座位上起身,她面色沉静,丝毫没有慌张:“老臣行的正坐的端,这东西并不是我的!请陛下彻查。”
旁边的凤君也替文国公说话:“我娘她向来与世无争,不可能会作出这样的事情!陛下……”
凤君四十来岁,依旧风韵犹存,他几近哀求看向女皇,女皇心软了一瞬,不过此事牵涉蔻国,必须要给朝臣交待。
“呵!女皇陛下,您可不能因为她是凤君的母族就宽恕她啊!不然多寒臣等的心,我建议先将其收压,然后再将府邸抄一遍。”楚将军大言不惭道。
慕容佩瑶也赞成:“蔻国连连挑衅我们大夏,朝中重臣竟还与之往来,此事定不简单!
若不是安王王夫意外发现,我们都不知平时低调的文国公竟做出这等事!文国公地位举足轻重,就怕她透露出有关我国机密之事!”
温如星也道:“文国公是安王的外婆,也算是我的外婆,是我的亲人,我本应该替其隐瞒的,可作为大夏百姓,作为丞相嫡子,我过不去心中这道坎!若是属实,希望母皇能妥善处置!”
几人一唱一和,温如星“大义灭亲”的举动让旁人窃窃私语。
一边的丞相脸上不知什么情绪,这个时候能不能别说是她的儿子啊?面对同僚的异样目光,她只笑笑不说话。
一封信来着,就已经演了这么大一出戏了,栀浅磕完最后一颗瓜子后,直接给她们鼓掌叫好,让人摸不着头脑,慕容佩瑶也是心头一紧。
“安王,你在胡闹什么?”女皇脸黑了黑,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栀浅摊摊手:“你们好歹先把信读一读呀。”
楚将军嗤笑一声:“事实摆在眼前,书房重地,出现蔻国文字的书信,不管是做什么,总归是没安好心!”
女皇叫来一个会蔻国文字的人来看信,那人一边看,一边为女皇翻译。
越是到了后面,众人听着,表情愈发怪异。
贩卖从将士手中淘汰下来的兵器?一个文官,哪来的兵器?
信中说这批武器很不错,价格是新武器的二分之一不到,相当低廉,那人希望能有长期的合作。
慕容佩瑶一脸地不可置信,明明不是这样的,她叫人写的信的内容可不是这样的,她将目光移到栀浅脸上,栀浅回以她一个微笑。
慕容佩瑶眼睛更是瞪得老大,是她搞的鬼?问题到底出在哪?
栀浅当然不会告诉她问题出在哪,深藏功与名。
温如星也察觉到了事情没有按照计划中的上演,而是出乎意料了。
这时文国公站出来道:“这其实是臣的探子偶然劫获到的一封书信,还未来得及禀报,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意外,还平白受了这样的冤屈……”
今日下朝路上,栀浅就给文国公通过气了,文国公当时不大明白,现在才知原来如此。
好好的寿宴搞成这样,书房被烧,她被诬陷,此事跟蹦哒得最欢的几个肯定脱不了关系。
女皇砰地一拍桌:“查!给朕好好地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将武器卖去敌国!”
“静王、楚将军,在事情没搞清楚前就妄自下定论,罚俸一年,手中的事务放一放,闭门思过一个月,给文国公好好道个歉。”
“至于安王王夫……丞相教子无方,也好好在家思过一个月吧!”
温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