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为了……罢了罢了。”
柳如棋只觉有何隐情,往常云晋济纳总是说到关键处便遮遮掩掩,今时今日,他实在很想了解其中玄机。
于是,柳如棋忍不住单膝下跪。
“属下承蒙王爷不弃,这才能够以军师之职在王爷身边出谋划策,为王爷效力。但属下实在不忍王爷每日这般操劳,属下见您为了云晋如此尽心尽力,几乎事事亲力亲为,可换来的却是什么呢?实在不值得,就说此次的事,明明您才是摄政王,可偷袭秦嵘边境如此大事,大皇子都敢绕过您悄悄禀给老王侯,而王侯竟也默许,这实在是荒唐!但凡他们与王爷知会一声,都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境遇!秦嵘兵强马壮,我们与秦嵘多年为敌已是耗损了许多国力,好不容易秦嵘将士班师回朝,我们本可趁机休养生息……”
柳如棋越说越气愤。
“而且,王爷多年以来一直是主张讲和,秦嵘那边亦如此,若不是老王侯和底下皇子们狼子野心,企图侵占秦嵘,又何至于此?连年征战,苦的不过是云晋的百姓,还有总为他们操劳的王爷您啊!”
云晋济纳猛地站起来,背过身去。
“如棋,你不要再说了。”
柳如棋却不甘心地请求道:
“王爷,到底因为什么您才这般蛰伏,难道您真的甘愿本该属于您的位置,您的江山,任由他们如此糟践吗?!属下求您,告诉我吧,再不济,就让属下与您一起分担!”
云晋济纳听到这里,深吸一口气,最后才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转过身来,看着柳如棋。
“王兄……挟持了本王的女儿。”
说到这里,云晋济纳忍不住红了双眸。
“那是本王与夫人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