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晋济纳原本和辛家父子俩打得难舍难分。
尽管他内心意气风发、不甘示弱,但毕竟面对的是两个人,且他们还都并非弱者。
渐渐的,打斗中,云晋济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对于他而言,原本的局势处于下风,忽而一声尖锐刺耳的哨音从自身后方传来。
一瞬间,情况随着这声哨音的响起发生了变化。
只见原本骁勇不屈的辛徽海忽而似被定格般呆滞了一瞬,随即他瞳孔微缩,握着红缨长枪的手都在微微颤动。
辛容武与之并肩作战,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
“父亲,怎么了?”
他刚问出口,就见辛徽海面露痛苦,再也无暇抵抗云晋济纳,而是捂着腹部痛苦地弯下腰,整个人的上半身最终几乎是蜷缩在马背上。
“父亲,你……唔?!”
辛容武见状,正担心出声,随着第二声不知从何而来的哨音再度响起,这一次他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由体内散发出的疼痛。
这种痛苦非比寻常,体内翻江倒海,丹田处更是疼痛难忍。
只不过眨眼的功夫,父子二人已出现了同样的症状,皆难受得无法战斗。
对面的云晋济纳见此情形,他都愣住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
可辛家父子都已无力出声说什么,只自顾不暇地趴在马匹上,喘息连连。
辛徽海到底年迈,很快就支撑不住了,他险些痛晕过去,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摔下马去。
‘砰——!’
眼见辛徽海重重落地,身上的盔甲激起阵阵黄沙,在风的吹拂下,黄沙虽散,却显得落在地上的辛徽海孤援无助。
辛容武到底年轻,还有些力气抵抗着莫名的痛楚,可端看他额前布满细汗,也能察觉他的勉强。
他咬牙忍耐,眼睛眯起一条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