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燃:“……嗯?”
色,色狼?!
“啪沓”一声,是空矿泉水瓶被人徒手捏爆的声响,刚走进车厢的祁清沐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瓶中残余的水滴沿着骨节分明的指尖滑落,冷白的肤色,修长好看的手,瞧着像需被珍藏的艺术品。
只是这艺术品,多少带点暴力。
在祁清沐身后,裴京舟一向无波无澜的神情也头一次出现了类似讶异的情绪,冷眸略带迟疑地看向傅行弛,哑然失语。
他与傅行弛不算熟,节目到现在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只是裴京舟莫名觉得,傅行弛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应该是……误会吧?
裴京舟看着祁清沐手臂暴起的青筋,冷眸中泛起一抹无奈。
当下的气氛,多少有点汗流浃背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投入,都堵在门口。”与焦灼气氛截然相反的,是夏璃漫不经心的语调。“借过一下。”
被夏璃这么一提醒,正处于隐忍暴怒中的祁清沐总算有了点反应,他迈开长腿走到最后一排,也就是傅行弛后方的座位上,漫不经意地将手腕轻巧一翻,瞬间被捏爆的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好巧不巧,垃圾桶就在傅行弛脚边,目睹一切的裴京舟心中多了些思量,淡然走到祁清沐身边落座。
夏璃懒洋洋地走到沈宛宛身边坐下,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集中在车厢前半段的位置,方便拍摄,故而此刻仅剩最后一排,裴京舟身边的两个座位可以坐。
实际只有一个,是紧挨着裴京舟的,因为在靠窗位置的座椅下,有两份赶海工具和满满两桶新鲜海货,霸道地占去了角落的位置,东西堆得满满当当。
“茶茶姐怎么还没来?”杏眸微眨,夏璃仿佛没察觉出气氛的焦灼,眸光流转望向车门外,眺望浅茶的身影。
“话说回来,傅行弛。”忽然挑眉,她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视线望向萧奕燃身侧的傅行弛,语气揶揄。“昨晚你跟茶茶姐真的被节目组分到大床房了吗?宛宛姐因为这事可是记挂得一晚上没睡着呢,生怕你对茶茶姐做些什么。”
闻言,萧奕燃露出恍然的笑意。
噢,是乌龙啊。
原来不是傅行弛对沈宛宛做了什么,而是傅行弛对茶茶做了什么。
萧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