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
赵管事不知道的是,谷栖焱其实并不是在偷窥未来岳父,而是在看一旁的槿禾,他的眸光死死盯住那个小人影。
他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的每一寸模样,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呵,小狐狸好似长大了一点呢,模样没变,身高倒长高了,小孩子长的就是快。
细数下来也有将近一年没有看到她了,怪想念的~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有他这一个人,不过他相信有一千两黄金吊着,想必死也难忘了。
他的目光炙热无比。
楼下,正听着爹跟赵管事商议的槿禾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样,迅速往二楼的某处包厢扫了过去,却只见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她疑惑了。
奇怪,她刚明明感觉到有人偷窥她,怎么看过去却没看见人呢,莫非她感觉错了?
她收回了目光。
可能是她太多疑了。
包厢内
谷栖焱略显紧张地躲在门后面,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星光,很是耀眼。
她可真是敏感,这都能察觉到。
幸好他躲的够快,不然就被看见了。
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呢。
这次前来是他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想念,因此冒险来看她一眼,就一眼,看完后他就要回去了,不然被那些人寻着味找来就不好了,他得为她的安全着想。
可是如今看到她后,他才发现看一眼似乎远远不够,他还想看多好几眼,不然回去后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她一次了。
许久后,他平复了心中激动的心情,对旁边的白子吩咐道:“去问问,她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刚瞧见她的眉眼带着一丝急切。
“是。”
很快,白子又回来了,带来了新消息。
“回公子,说是拾光镇的四方赌坊要强迫宿姑娘家还七百两银子,今天还绑架了宿姑娘的侄子来作为要挟,不料被宿姑娘一家反抓住了,为了能彻底解决矛盾,现在来找酒楼看能不能出面调解一下。”
谷栖焱轻叩了下桌子,眼神带了点疑惑:“七百两银子?”
小狐狸还差这七百两银子?
这每个月的收益,老赵不是给宿家按时发放了吗?以宿家的条件来说,没道理还要借钱。
白子见公子皱眉,一下子猜到了其中的关键点,忙解释道:
“公子,其实这七百两银子不是宿姑娘家借的,说是宿家那已经断了亲的二儿子借的,后面栽赃给宿家后就带着妻女逃之夭夭了,而四方赌坊的头子却不肯放过宿家,这不,使计要逼迫宿家还债。”
闻言,谷栖焱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如此。
那赌坊头子未免太过嚣张。
只是这四方赌坊听起来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他想一会儿没想起来,直接吩咐道:
“将那赌坊头子做了。”
管他耳不耳熟,做掉就不耳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