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刚处理好伤者的姜大夫急匆匆赶过来,难为他一把年纪跑上跑下的,他一听见宿姑娘出事了就急忙往这边赶。
他探过脉后连连摇头:“这脉象跳动不均匀…细虚脉…舌苔薄…四肢冷等等现象来看,应该是心悸导致的昏迷,现在更是引起了发烧,她之前有遇到什么事吗?”
他拿疑惑的眼神盯着宿家老两口,可惜他们并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只是自责的喃喃自语,说什么都是他们害的。
见此情景,姜大夫也不好说什么,让人去打盆温水来,随后让其家人为宿姑娘擦拭,从擦拭头部,颈部……
半天折腾下来,槿禾身上的高烧才退下了。
随后姜大夫又开了几副由当归,甘草,人参……等味药材的安神药,让宿家人等下去他那里抓药,叮嘱他们吃完后再找他开药,这病不是吃几副药就能好的,起码得再吃几个疗程。
就在这时,送大夫出去的守富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听闻土匪来了后同样昏迷过去的赵管事,他让姜大夫移步去瞧一眼,看是怎么回事。
姜大夫过去看了后,得出结论同样是惊吓过度,只不过这男人还带有过度疲劳的症状,也不知道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他同样开了几副药,等男人醒来后吃个两三天,没多大事,没有宿姑娘的病情严重。
守富连连点头,将诊金给了后答应等下就去抓药,让姜大夫先去忙,想必现在村里最需要的人就是姜大夫了。
第二天
外面,沈宿村的众人正在清理昨夜的‘战场’,那些土匪的尸体他们昨晚早拉到后山埋了,只差清理村道上的血迹。
就在他们清理的时候,突然来了几个外村的人,沈宿村的人差点跟他们干起来。
要不是村长眼尖,一眼瞧出那几个人分别是附近几个村的村民,连忙喊停了,双方可能就要发生肢体上的冲突……
这些人分别是王家村,洞莲村的人,距离他们沈宿村不远,怕是昨晚都听到了那打打杀杀的声音,所以一大早前来打听情况。
见到沈宿村的人还好好的活着,另外两村赶来探望的人可是震惊的很,下意识开口:
“你们昨晚没出事?”
“说什么呢你们!这么想我们村出事是吗?信不信老子揍你们?”
沈宿村的村民们怒不可遏,本来他们村损失了四个男丁就很难过了,他们还来揭伤口,还是不是人了?
另外两村的人连忙解释:
“误会,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是啊,我们就是有些惊讶罢了,你们别生气,我们就是昨夜听到了动静,这不一大早赶来看一下你们嘛,你们没事就好。”
“谁说没事了,没看见我们村口挂着白布啊!眼睛都长哪的,瞎了眼啊!没看见啊!”
家里死了大哥的赖家红着眼说道。
昨晚听到了动静也没见他们过来帮忙,现在假惺惺有什么用,人都死了,马后炮!
闻言,那些人更尴尬了,他们的确瞧见了白布,再看看这名沈宿村的人臂膀上挂着的白布,他们就知道这是受害者之一了,他们明白是自己说错话,连忙又是鞠躬赔礼道歉。
“对不起,我们说错话了。”
“你们别介意,我们嘴巴笨,说不出什么好话,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