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一刻也没有错过他的表情，看着他突然从震惊到平静的过程。石磊知道，他并没有说实话。

对于这个回答，他还是比较满意的，但还不够……

“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后果？”

马子轩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石磊继续施压说道：“你现在把事情交代清楚，还来得及。如果等以后皇上亲自查到了什么，那可就是灭九族的大罪了……”

马子轩面色惊慌的跪下道：“指挥使大人明鉴，下官对皇上绝没有二心，没有任何隐瞒。下官也真的不知你说的是谁。”

“哈哈哈……看来你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你认不认识陶夭夭？”

“不认识，下官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马子轩没有任何犹豫，就算死，他一人死就够了。

想明白后，他也不怕了，死就死吧。如果皇帝真的还没有消除疑心，想要试探他的话，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自己本来就已经多活了十年了，够了，这个恶心的地方，他早就待够了。

但是陶姑娘不同，她那么美好，理应被人爱着，呵护着，好好享受这个人世间。只是遗憾的是，自己还没来得及报答她……

看着跪在地上，语气突然变得坚定的人，石磊在替陶夭夭感觉欣慰的同时，又似乎确定了，陶夭夭好像真的有参与马子轩的这件事。

至少，她可能是知道的。否则，如果只是正常的交往，马子轩不至于如此坚决否定，讳莫如深。

只是这个少年，可能不知道欲盖弥彰的道理。希望他能坚持初心，不要给夭夭惹来任何麻烦。否则，他一定会替夭夭，先把他给处理掉的。

“起来吧”

突然听到让自己起来的马子轩，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这是经受住考验，安全了吗？

“谢指挥使大人！”

“嗯，记住你今天的话，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要提。”

马子轩虽然不完全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还是知道的，那就是今天既然认定了这个说法，就绝不能再更改。

“下官明白！”

“让罗教头进来”石磊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房间里一时没了声音，马子轩静静的立于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