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快救我,杨明皓要将我打死了。”
张氏想要将杨明皓拉开,可她一个上了岁数的妇人,哪里拉的动杨明皓一个大男人。
只得冲着地边一个瘦弱的妇人喊道,“你是死的,也不知道过来帮忙,要是把你儿子打死了,我看你老了靠谁?”
吴氏对于她的骂声没什么反应,只是瞟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老太太见也没人来帮忙,只得坐在地上两腿蹬地,裂开嘴角大声的叫骂着。
动静早已惊动了周围地里的人,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看热闹。
杨明皓还是杨明皓啊,这一言不合动拳头的习惯还是没改。
沈新语早就在旁人的议论声中,知道了那个老妇人的身份,原来是杨明皓的恶毒奶奶啊!
嘴可真够贱的!
她对张氏很厌恶,想到她对杨家兄弟这些年随意辱骂欺负,她就心里憋的慌,收拾一顿也好。
她双手抱臂静静的看着,直等到杨明皓打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好了,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这次就放过他们了。”
闻讯赶来的村长差点一个趔趄,就这还叫大人不记小人过呢,没看都将人打成啥样了?
杨明皓看是她,堪堪收了手,气也出的差不多了,而且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真的出事了,他也顺势收了手。
村长将地上的杨明礼跟杨二叔拉了起来,杨明礼虽说有些鼻青脸肿,但都是皮外伤,也没有什么大碍。
老太太一看村长来了,一骨碌爬了起来,向着村长告状,“村长,你可算是来了!你是要再不来,杨明皓这个狼崽子,他就将我们家明礼打死了。”
村长对老太太实在厌恶,这个妇人就是个拎不清的,心眼都偏到胳肢窝去了。
同样都是她生的,她却将二房当个宝,大房当根草。
当年儿子儿媳尸骨未寒呢,她却带着二儿子上门争家产,逼得自家亲孙儿动了刀子才罢休。
为这事还坏了孙儿的名声,逼得杨明皓都二十了才娶到媳妇。
你说她对二房好吧,她也的确对自己儿子孙子很好,当个宝似的疼,尤其是对二房的独苗杨明礼,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可对儿媳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唆使着杨二叔将儿媳打的身上是旧伤添新伤,常年鼻青脸肿的。
为此,村里人没少在背后笑话他们家,戳他们家的脊梁骨。
“好了,老太太,我怎么听说是你先挑事的,当年不是都说好了吗?以后你们两家各过各的,你都忘了?”村长不耐烦的说道。
老太太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在别人面前她可以撒泼,但是在村长面前她可没这个胆子,村长别看官不大,但管的事情可不少,她可不敢得罪他。
她蠕动着嘴唇,小声辩解道,“我就是看不惯那小贱人勾勾搭搭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两句,再说了,我是长辈,说两句怎么了?”
村长大喝一声,“人家两口子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看不过眼就别看。”
珍珠嫂子的地就挨着他们家,闻言翻了个白眼,她就是看不得其他男人对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