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是坏人吗？”

无量塔姬子沉默了一下，“不是。”

“那为什么还防备着我，算了，你下午还有课程，我这里有醒酒的药剂，喝了清醒一下吧。”

虽然心里有些犹豫，但是身体却迅速做出了反应，无量塔姬子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喝下了醒酒药剂。

该说不愧是梅比乌斯研发的药剂，见效真快。

“好厉害，瞬间清醒了，这就是天命研究所所长的能力吗？”

月笑了一下不做回应。

“走吧，午饭时候还有点，我带你去食堂。”

“我以为你会自己带饭吃呢，毕竟食堂的伙食...”无量塔姬子没有说完，但是圣芙蕾雅食堂的饭菜确实可口，无量塔姬子很显然是在嘲讽月。

“...我们有仇吗？”

“额，没有。”

“那为什么恨我？”

“不知道。”无量塔姬子感觉自己一定是还没完全清醒，刚刚居然会想到自己父亲的死可能和月有关。

“走吧，我们好好聊一下。”

食堂内，无量塔姬子坐在月对面有些手足无措。

“你认为，我是坏人吗？”

“不是，你改良了天命的圣痕，让后续的植入人工圣痕的人不用担心过早的死亡，你研发了女武神装甲保护装置，可以根据女武神情况进行微修复。”

的确，这些东西列举出来，月怎么看都不能和坏人一词结合起来。

“我或许是坏人，但我从不想伤害你。”

“什么？”这一句话让无量塔姬子握着筷子的手差点僵住。

“...怎么和你说呢，我有一位老师，她长的和你很像，叫卑弥呼，她不是一个可靠的老师，但却是一个称职的战士，她在生命最后一刻都在与崩坏做着斗争，而我，为了人类，为了未来，亲手杀死了我的老师。”

“.....”无量塔姬子不知道月是捏造的故事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可，如果是捏造的，那表现出来的情感也未免太真实了。

“你和她一样都爱喝酒，不过她是为了麻痹战斗带来的痛苦，你呢？”

“可能，是为了麻痹神经吧，毕竟已经失去太多了。”

“我这么说并非是把你当做我那位老师的替代品，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但因为长相相同，我可能真的会很照顾你也说不定。”

“别是骗我的吧。”

“怎么可能，要不晚上喝一杯，你的那些酒太次了，我有好的，就用酒来打开心扉，彻底畅谈一番如何？”

“好啊，我也想尝尝好酒是什么味道。”

二人这一幕落到了不远处德莉莎的眼里，虽然听不到二人具体说的什么，但是看到无量塔姬子不再表现的那么疏远月，德莉莎就松了一口气，二人之后要共事，不能把关系闹得太僵。

“老师还真厉害，居然这就和姬子聊上了，要不要也拜托老师教教我呢？”

夜晚的圣芙蕾雅很安静，学生们都去睡觉了，月走到无量塔姬子的宿舍敲了敲门。

“进来吧。”

“我带了酒，额，不需要这么多酒杯。”

“来吧，难得尝到所谓的好酒，当然要有仪式感了。”

十分钟后，月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无量塔姬子，心里产生一丝怜悯。

如果自己没有改良天命的圣痕，或许现在姬子就要和痛苦相伴。

“真像啊，还有八重樱和凛，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转世一说？”

不可能的，只是刚好相似，如果真有转世，那为什么，没有看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