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驱车返回了阮家。
另一边,裴宴又签了一个合同。
他直接将城西那块地送给了岳父,让利阮氏百分之九十,他只拿剩下的一成,虽然这样做岳父可能会不以为然,但他相信铁杵磨成针,只要他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能够打动岳父的心。
搞定好岳父,阮知柚那边会容易的多。
忙完公司的事情,裴宴便驱车前往阮家。
他手中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心情有些愉悦。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逐渐亮起,城市的喧嚣与璀璨尽数融入他的眼底,给他带来了一丝喜悦。
然而,当他抵达阮家的时候,就被泼了盆冷水。
不是冷言冷语,是真的冷水。
阮夫人叫管家提了一桶冰凉的水,直接泼到了裴宴的身上。
从头淋到脚。
裴宴顿时被冰冷的水浸透,他茫然地抬起手擦了擦脸,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手中的玫瑰花也不幸湿透了。
屋里,阮夫人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对面坐着阮父。
两人吩咐管家不许开门,而且以后绝不允许裴宴再次踏进阮家的门槛。
他敢对待他们的女儿如此恶劣,绝不会就此轻易饶过他。
虽然两人本该是正常夫妻,但现在的问题是,裴宴竟然在闹离婚的同时还对她们的女儿图谋不轨,这个性质就完全变了。
阮知柚好欺负,但阮父阮母可不是软柿子,任由人拿捏。
阮夫人原本以为将一盆冷水泼向裴宴就能将他赶走,然而,那家伙竟然没有离开。
裴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来到阮家的门前,说道:“柚柚,我想见你。”
“爸,妈......咱们能再谈谈吗?”裴宴也不喊叔叔阿姨了,直接开口叫爸妈。
阮父和阮母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怎么办啊老公,这家伙太无耻了!”阮母很是愤怒,“我们要不要报警抓他?”
阮新荣摇头说道:“不行,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咱们两家的家务事,哪能惊动警察?而且知柚和他也没离婚,法律上还是夫妻,先给他一点教训再说吧,不用理他,咱们上楼睡觉去。”
阮夫人点了点头,跟着阮新荣上楼了。
裴宴接着说道:“你们让我进去见柚柚一面,就一面,看一眼我就走,以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以后我会对柚柚好的。”
然而,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裴宴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岳父岳母对他的态度比以往更差了。
裴宴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
阮知柚站在二楼,听到楼下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向楼下看去。
她看见裴宴站在楼下,浑身都湿透了,还站在那儿求她爸妈开门,但阮父阮母是铁了心不会给他开门了。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阮知柚的目光闪烁了几秒,就在她准备放下窗帘的时候,裴宴忽然抬起头,朝楼上看了一眼,阮知柚吓了一跳,连忙将窗帘关上了。
也不知道刚才那一下,裴宴有没有看到她。
她和爸妈的态度一样,不会轻易原谅裴宴的......
……
夜色浓郁,裴宴默默地守在阮知柚的家门前,他一夜未眠,心思交织在阮知柚的身上。
裴宴在楼下足足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阮知柚醒来,刚下楼梯,就听见佣人们在讨论,说裴宴刚走。
闻言,阮知柚脚步微顿。
昨晚裴宴站在她家门口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