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头鼻子嗅了嗅,笑了几声。
“怪不得常明这么难醒,味道散不完前扎了也用,你们去楼顶撸几把红白色底托的花给常明嚼着,我再扎几针就好了。”
“陈伯我昨天一直和小月吃喝一样,上面阳台我也没去,怎么就中找了。”
君常明对花药什么还是有些了解。
一般带有毒素的花解毒的也就在花本身上。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中的找。
“这个啊!常明我告诉你你也防不住,除非你不要老婆了。”
“老陈头你说什么话,常明和小月感情好着,夫妻哪有不拌嘴,有你这样直接劝分的吗?”
“别拉了,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吗?”
陈伯无奈拍开安哥。
“我知道他们夫妻关系好,关系不好还中不了呢?”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真理。
常明也是惨,就是喜欢抱着老婆一起睡觉结果被老婆暗算了。
这以后要是闹出个什么家庭纠纷,啧啧……
老陈头接过花又从自己后面的箱子里掏出点不知道什么的草木粘尘黑呼呼一碗给君常明喝了。
正在远程安排各路事情事的傅泊抬起头同情看眼君常明。
这东西真得能喝?
喝还是能喝。
就是巨苦不说,简直直击天灵盖。
君常明觉得瞬间清醒,他都升华了。
他觉得他不用扎针了。
“陈伯,我觉得我好了,还扎针吗?”
“你要只是去校长那里诉苦就回来睡那就不扎,要是你还准备跟小月打架我觉得你还是扎。”
老陈头擦着自己的针看热闹的建议。
“这药其实是安眠的,对身体无害,这种强行清醒反倒回打扰身体自我休眠,你看你扎不扎?”
“扎,不过我不是和我老婆打架,陈伯。”
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他肯定不能直接安眠的。
君常明其实和老陈头挺熟。
他常常跑腿帮老婆给老城区一些家送东西。
几天前逛街他们买了一堆吃喝除了一大半送去孤儿院还有就是老城区的人。
老婆确是把很多阳台放不下的花木搬到老陈头家,还送了一只学舌鹦鹉过去。
所以他非常不明白他们怎么一个个都挺想看他和老婆打架。!
就老婆那软手软脚的样子能打过他。
她只能找人围殴他。
老陈头也不客气拿起针隔着衣服就把君常明把给扎了。
“小月从小吃软不吃硬,你要是有事好好跟她说也不会有今天这糟罪了。”
君常明:“????”
所以陈伯你是说我被药晕是活该吗?
君常明苦笑不得,只能点头称是。
他确信了老婆在老城区这些老人眼里就是团宠。
安哥可能还会在某些面上站他这里,陈伯他们就纯粹觉得你挨打是活该。
上次糖婶也一样,话里话外都是他不会哄老婆,不会做人老公。
他就想不明白就算是学历崇拜,老婆就算真是大学生,可他可是硕士啊!
江城真是太排外了!
哪怕他是女婿也没优待。
君常明委屈。
“安哥,我感觉好了,老婆和张哥回来了吗?”
“啊!”
安哥尴尬笑了笑。
小月这混蛋竟然关机。
看来这事确实她理亏。
“小张叫回来了,你们两一起去,小月我再打打,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