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站长还想呢,这小子休息怎么还会给他打电话,一听要找革/委/会的人,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他也不滋溜茶水了,赶紧坐直了,“咋了,谁出事了?”
“我爸,我们村有两个知青,上山被野猪顶了,现在正在县医院住院呢。
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诬告我爸迫害知青,刚才革/委/会的来了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小年轻,正在我们大队调查呢。
我爸没做过那些事我们家自然不怕,我现在就是怕有人从中作梗。”
革/委/会的名声可并不怎么好,栽赃陷害的事他们又不是没做过。
“行,我知道了,这就找人给你打听。”
挂了电话,陆冬雪就急忙拉过陆呈,“咱爸咋了,你快说到底咋回事?”
陆呈把事情说了一遍,陆冬雪气的直骂,“那些知青整天惹事,就没个好玩意。”
陆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说话注意点,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行了,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了。”
“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回去。”陆冬雪说着就去请假。
“那你快点。”
队部里,知青们正等在外边,一个一个进去接受问询。
“又咋的了,为啥把咱们都叫来了?”吴艳丽的脚还不是太敢用力,走过来费老大劲了,不免有些抱怨。
“谁知道啊,你老实点待着,别一会把另外那只脚在扭了。”
孟雨薅着吴艳丽,让她老实的靠墙上。
随着人一个个进去又出来,终于轮到了秦安宁。
现在天气冷了,秦安宁上身穿着米白色的毛衣,外套一身绿军装,这在当时,是非常漂亮的打扮了。
她吃的好,又有空间水滋养,白皙无瑕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加上本就绝色的容颜,让人一见便移不开眼。
那年轻的看到她眼睛瞬间亮了,一动不动的盯着秦安宁看。
秦安宁不悦的蹙着眉,看向那个中年男人,“同志,你们那个男同志这么盯着我看,算不算耍流氓?”
“小严!”中年男同志喝了一声,那个叫小严的才收回目光,不再直勾勾的看。
“秦同志是知青的先进分子,还上过报纸受过表扬的,想必思想觉悟是相当高的,不会跟一个年轻人一般计较的,对吧!”
这明显的开脱之词秦安宁怎么会听不出来?
可人在屋檐下,革/委/会的人,能不交恶尽量不要交恶。
虽然有什么事周伯伯都会替她出头,可她也不想事事都去麻烦周伯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秦安宁没接话,反问道,“不知道找我来是想问什么?”
那中年男人诧异一瞬,然后神色自若的说道,“我们来是想问问你在和平大队插队期间的事情。
有没有遭受到什么不公平待遇?受没受到过什么迫害?”
秦安宁一听这话就觉得事情不对,要用到“迫害”这个词,只能是针对大队里的领导了。
领导就那么几个,不管针对的是谁,陆荣江是大队长,都难辞其咎啊。
她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要说迫害,那事也算不上吧。”
中年男人来了兴趣,“哦,说说是怎么回事。”
“就队里王会计他闺女王冬梅,我刚来的时候,还不认识她呢,她就造谣我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