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哥!”看起来和蓝波差不多大的男孩一见到沢田纲吉就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男孩抬起头脸上浮现着兴奋的红晕:“好久不见!” 沢田纲吉低下头轻轻揉了揉他的黑发,小心翼翼地用没有拎东西的那只手单手搂腰把他抱了起来:“好久不见,弘树。似乎重了不少,看来有好好的吃饭。” 泽田弘树笑眯眯地点头,看起来模样十分的乖巧。虽然过了三年,但是他的外表没有多大的改变,身体也因为某些原因而变得不太好,所幸一直有沢田纲吉安排人照顾才没有出什么问题。 他转头看向了站在沢田纲吉身后的园智惠理:“这位就是纲吉哥说的智惠理姐吧,我是泽田弘树,纲吉哥的表弟。” “你好。”园智惠理颔首向他问好,她没想到沢田纲吉还有一个表弟。说起来,她对沢田纲吉的了解确实也不多,就像沢田纲吉同样不怎么了解她一样。 “纲吉到了呀!”伊佐那社放下手中的资料抬起头看向打开的大门,眼睛在接触到一边的园智惠理后眯起了眼:“你好呀,我是伊佐那社。” “园智惠理。” 园智惠理跟着沢田纲吉走进大厅之后才发现见过的栉名安娜、尤尼、白兰、宗像礼司、越前龙马都在,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好几个人是她没有见过的。栉名安娜看向园智惠理,又看了看自己身边闭目的周防尊:“这是尊,周防尊。” “越前龙马。”越前龙马不是第一次见到园智惠理,不过和她说话并且自我介绍还是第一次。 伊佐那社也指向了坐在他身边穿着长袍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的男人笑道:“这是中尉,国常路大觉。” 园智惠理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之后,尤尼走到了她的身边。她抬起头看向园智惠理,指了指还没有关上的门:“智惠理小姐,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茶点室准备茶点吗?” 园智惠理点头:“好。” 白兰靠在沙发上,他眯眼笑着目送尤尼和园智惠理离去,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逐渐关上的大门之后:“小尤尼还是这么善解人意呢,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萝莉控。”越前龙马毫不留情下了个定义。 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自从尤尼把白兰救起来之后,这丫就一直死皮赖脸地粘着尤尼。正巧艾丽娅因为家族的原因想要把尤尼交给其他人照顾,凤圣悟又不知所踪,于是白兰就把尤尼接走了,后来艾丽娅解决完事情以后想要把闺女接回家,然而白兰这货就以环游世界旅游的名义带着尤尼到处跑,就是不把尤尼带回去。 结果就是艾丽娅带着黑魔咒的人差点就要把密鲁菲奥雷给掀了。最后还是沢田纲吉出面以及尤尼的劝解,艾丽娅才暂时让尤尼跟着白兰。 白兰倒是一脸无所谓,他都已经失去了毁灭世界的兴趣,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保护好尤尼。 “不过还真是让人惊讶啊……”伊佐那社收回了目光看向沢田纲吉,浅棕色的眼眸带着深意:“那个孩子,真是神奇。” “你不是说过么,时空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说得准。”沢田纲吉低叹了一声像是在怀念什么一般,片刻之后又看向了宗像礼司:“东京湾的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吗?” “没有。”宗像礼司一只手摆弄着桌上的拼图一只手撑着下巴,他把手里的一块拼图放在了正确的位置上:“异常已经消失,我们Scepter 4也已经撤除了警戒。” “原因仍然不明。” 茶点室离得还是有些远的,所以等园智惠理和尤尼她们回来的时候王权者们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了。一群人在房间里看了一部伊佐那社推荐的电影,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在认真的看,但是由于是以忍者为题材的,宗像礼司看得意外的认真。 晃眼就是晚餐时间了,狱寺隼人也把蓝波等几个孩子给带了过来,沢田纲吉在面对越前龙马的“你根本在蹭吃蹭喝”的目光里保持着微笑。在吃过了夜刀神狗朗准备的丰富的晚餐之后,各方的人也都向伊佐那社告辞了。 伊佐那社已经从学校毕业,目前和他的两位氏族暂居在御柱塔内,除了他们和兔子之外,住在御柱塔的还有泽田弘树。以泽田弘树目前的状况来说,和伊佐那社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他还能够帮到伊佐那社的忙。 园智惠理在上车之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Kirara从房间外面飞了进去,园智惠理接过了它带来的纸条。上面的留言是沢田纲吉写的,园智惠理的学习能力很快,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看得懂日文了。 今天白天家里就只剩下园智惠理一个人,由于是白天,所以沢田纲吉也不太担心先前那只吸血鬼的问题。况且今天要去的地方,他确实不太好带园智惠理过去。 沢田纲吉和白兰面对面的坐着,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则被他分配了任务离开了。尤尼和蓝波、一平、风太则是在另外的一个房间里,已经飞到了日本的桔梗正在负责带他们吃东西和玩游戏。 密鲁菲奥雷家族保父一号——桔梗。 白兰看着手里的资料面上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表情让沢田纲吉饶有趣味地打量了很久。等白兰全部看去之后,抬起头看他才又露出了笑容:“怎么了,纲吉君?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让桔梗跳槽来彭格列这边。”同样笑眯眯地回应的沢田纲吉。 “那可不行哟!”白兰眯起的眼眸微微张开来,紫罗兰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桔梗如果不在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呢。” 沢田纲吉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只是在开玩笑,他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了太多的糖块和奶精而过甜的咖啡让他十分的不适应,能喝下这种东西的估计也就只有白兰了。沢田纲吉想了想自家只喝黑咖啡的老师,又看了看眼前的白兰,这两个人也是因为咖啡的喝法问题而互看不爽很久了。虽然说,不止这么一个原因就是了…… “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虽然说,这种做法还真是意外的适合你。”沢田纲吉回想起了先前白兰所说的话,从一开始他只是想白兰可能会慢慢的和那个组织来玩,不过没想到他会这么玩。然而也是确实很适合他的性格。 简直恶劣至极。 白兰毫不掩饰自己脸上忽然变得恶劣的笑容:“这样做才好玩呀。让自以为是的他们慢慢地被看不起的人所打败,不是很有趣吗?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在需要的时候为他们提供帮助罢了。” “就像是,下棋一样。”白兰将手中的国王棋子放在了资料上照片的那张脸上。 沢田纲吉扫了过去,被白兰用棋子压住一角的照片上,明显是江户川柯南的一张侧脸。 “你想要怎么玩我不管你,毕竟那个可笑的集团已经突破了底线。”人体实验是沢田纲吉上位之后严令禁止的,然而一个没有火炎还称不上是黑手党的组织竟然违背了法则。 “不过无辜的人,最好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他拿起了一份资料目光落在上面几行字上:“我们彭格列也会参与。” We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 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