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酒楼各种挑事,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吗,心里这样想嘴上可不敢这样说:“是小店多有怠慢,不如这样吧,我让小二把这桌子菜撤下去,重新再上几道小店的特色菜,就当是我给各位赔罪了。”
“你们看怎么样?”身材修长的男子对同行的几人说道。
“既然老板这么有诚意,我们就不要难为人家了。”紧接着就有人附和,说出来的话,那意思像是给他们酒楼面子。
司卫忠心里又忍不住骂了一句,咬了咬后槽牙:“好的,几位小爷稍等。”
等出了包间,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对一旁的小二小声的耳语了几句,小二应声走远了,只留下司卫忠嘴角牵起一抹坏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给这个包厢上的菜,他吩咐小二不用做,从别的桌子上撤下来,直接热一下给他们送去就行。
菜都长一个样子,就算是从别的桌上撤下来的,不也一样吃吗,他们不过是一个个纨绔子弟,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花钱还想吃到多好的。
小二对于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很快将饭菜给他们送去。
因为味道不好,前来悦来酒楼吃饭的客人,就相比前一天少了很多,估计是没有听说悦来酒楼火锅的味道,只要是吃过的没一个不摇头的。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做的十张桌子就用了一张,连带着影响的楼下大堂也没了人。
司卫忠的脸都黑成了锅底,店里做事的伙计,个个小心翼翼的,说话声音都放小很多,生怕不小心惹到他。
李小小的龙门酒楼,就司卫忠开业第一天稍微差了一点,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基本上又恢复到了原状。
而且有不少去过悦来酒楼的客人说,还是龙门酒楼火锅味道正宗,悦来酒楼的鸳鸯火锅,就像是清水煮的一样,什么味都没有。
李小小听着他们的话,不做任何回答,她与悦来酒楼是对立的,像这种公开场合她说了什么话,被有心人传到司卫忠耳里,就成了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
所以,她什么都不说,只静静的听着客人说,但是也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获得了一些她想要的信息。
悦来酒楼模仿她做的火锅,味道不行,根本做不长久,就单单这一点,是不可能和她相提并论的,有了这些就足够了。
先是在她店里放老鼠,后又模仿她做火锅,李小小这次打算主动出击,一味的忍让司卫忠还以为是怕了他。
像他那种人,定要蛇打七寸,他不是在京城开了好几家酒楼吗,那就让你酒楼开不下去。
等到周凌菲再次来酒楼的时候,李小小就把想开分店的想法告诉了她,而且她与司卫忠有宿怨,这个周凌菲也是知道的。
自从龙门酒楼开业,周凌菲跟着李小小挣了不少银子,听到要开分店,双眼一亮连连点头,她也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