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婠安抚道:“我又不傻,再说那种情况我要是完好无损,怎么能摆脱掉嫌疑!况且他们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
沈言清有些后怕,却也不忍心多说什么,只是调侃道:“你倒是个香饽饽!”
梁悦婠没想到沈言清还会开玩笑,一时间愣住了。
沈言清转过头直接将桌子上调查到的书信递给梁悦婠,然后说道:“原以为只是和淳因梁雨萌之事迁怒你,没想到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傅嘉译这招一石二鸟用的真不错!”
梁悦婠看着这些书信,上面写着傅嘉译原想用裕王与梁悦婠的私情来送梁靖一个顺水人情,毕竟现在宋瑜之已经没有了军权,梁悦婠这颗棋子也废了。
不如趁机让梁靖废了梁悦婠这个嫡女之位,好让梁琪语上台。
梁悦婠心想不愧是能做到丞相之位的人,梁靖的每一颗棋子都不曾浪费,哪有什么骨肉亲情,都在为他的权力铺路。
第一步二人偷情的确是针对梁悦婠的计谋,更是为了引出第二步裕王谋反的事实。
傅嘉译知道以裕王在天和帝心目中的地位,其他事情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只有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才会毫不留情的除掉对手,哪怕是亲生父子。
沈言清嘲笑道:“我们那位圣上也不是吃素的,这么明晃晃的栽赃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所以裕王现在都还是裕王。”
顿了顿,沈言清声音低沉的继续说道:“只是今日早朝之时,圣上借故发落了好些个朝臣,大部分都是与裕王有勾结的,甚至有几位还是朝中重臣!”
梁悦婠看着这些东西,又看了看沈言清说道:“看来世子的准备真的很齐全。”
沈言清对这种试探的话不放心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罢了!”
梁悦婠以为沈言清必是从很久之前就在部署对付傅嘉译了,否则怎么可能调查的那么仔细,甚至连傅嘉译动的手脚都知道。
可是,沈言清为什么要对付太子呢?
梁悦婠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帮一下裕王殿下吧!”
两人相视一笑,沈言清看着梁悦婠说道:“听你的!”
梁悦婠看了看外面天色渐晚,便向沈言清告辞:“我想我还是先回去解决我们府上那个麻烦吧!”
沈言清颔首:“我也放出了一些流言,希望能帮到你!”
梁悦婠回府的路上,安若便向她说道:“太傅府那边,奴婢已将小姐的信送了过去。至于现在京都都在流传着老爷宠妾灭妻,才导致夫人去世的早,而且昨天老爷将小姐打出了血赶出了府,很多人都看见的,京都里现在关于相府的传言是沸沸扬扬的。”
梁悦婠想了想昨日趁机拉着方茉的手,对她下的药,这会儿应该起效了,正好回去验收成果。
秦姨娘已死,这颗棋子也该撤下去了。
“孽女!你还敢回来,你看看现在外面流言传成什么样子!”梁靖看到梁悦婠气不打一出来。
梁悦婠笑道:“我昨儿不是怕死在家里给父亲添堵嘛!谁知道,竟然命大,又活了过来。相府始终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是吧,方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