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丽菲妩媚的眼眸艳光潋滟,指尖勾了几缕长发把玩,有些自得的娇笑起来。 “我的老师可是迦尼。”她话音未落身边整齐的传来一片抽气声。 不明就里的看着一群人惊诧的表情,一边暗自思索迦尼到底是谁? 冷笑了起来,特丽菲丝美艳的脸上满是自得,“将军!和他们啰嗦这么多做什么?把人抓了就是!” 闻言,诺芙蒂猛然抬头,神色恼怒:“特丽菲丝!你是法老选的人,可是,别忘了身为祭司的我也是!” 特丽菲丝娇笑起来,神色间却满是不屑。 “……哼!不过是个瞎子罢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让在场的每一位听的清清楚楚。 诺芙蒂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在瞬间苍白,神色间满是屈辱。她望着特丽菲丝的方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心里满是不忍和愤怒,脑袋里乱极了几乎什么情绪都搅在一起,各种滋味让人心里酸涩难受。 “哼!不过是个舞姬罢了!”我学着她的话,故意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她看着我刚想发怒,不知是想到什么又突然改口:“难道你行?” “要不要比比看?”我勾起唇角笑得有些邪气,虽然我不知道迦尼是谁,可诺芙蒂那样苍白的摸样刺得我眼睛涩涩的难受,心里不知名的地方被扯得生疼。 我将内心翻滚激荡的陌生情感归结于因为我欺骗过她,所以总会感到愧疚,总希望做些什么弥补她。 “我赢了你不能再为难这个侍女。” 特丽菲丝个子高挑,比我高出整整半个头,斜觑着我,妩媚的脸上满是不屑。她接口道:“如果你输了,我也不会再为难她!” 她笑了起来,寒意森森。“你!必须以死来洗去对我的不敬!” “怎么样?”她笑语晏晏,得意的神情仿佛是戏弄老鼠的猫。 坦朵雅悄悄拉了拉我的手,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转头对坦朵雅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冷冷的看着眼前得意的女子,正要回答,一阵掌声突然响起。 拉姆瑟斯从我身边走过,俊美的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容,异色的双眸在纤长的睫毛掩盖下,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很久不见,苏瓦摩·哈拉尔!”他笑着寒暄道,“没想到我刚刚赶过来接你们就遇到这么有趣的事。” 两人对视半响,爽朗的笑起来,彼此眯起的眼里却不时有精光闪烁。 “从我接管孟菲斯城开始,就命令禁止活人祭祀。”他淡淡的瞟我一眼,极随意的一眼,我却一个激灵,隐隐有些骇然。“不过,你们既然要赌,不如我提一个折中的办法。 “离帕奥皮祭典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正好在祭典前三天会有一个斋沐仪式。你们的比试就定在那天吧。” “三局两胜。谁得到的喝彩声最大谁就算赢!赢的人将在帕奥皮祭典上献舞,输的……”他笑得越发慵懒,目光幽深,像极了沉郁的河水深处,那隐约间闪动的微光让我有些毛骨悚然。“就作为奴隶没入我的府邸。” 波斯猫一般的眼眸越发沉郁,目光阴冷的看着想要反驳的特丽菲丝,在那恍如刀光的注视下,女子诺诺的低下头去,不敢再言。 “既然都不反对,”打了个响指,几个士兵上前将跪坐的地的侍女拉起。“在比试结果出来前,她就交由我看管。” 苏瓦摩·哈拉尔打量他半响,拉姆瑟斯过于平静的脸色让人看不出端倪。 “真是有趣的赌局!”他状似亲昵的搭上拉姆瑟斯的肩头,神色显得愉悦至极。两人就这么勾肩搭背大笑着的渐行渐远,留下一群不知所所措的人呆在当场。 咬了咬下唇,特丽菲丝有些恼怒的瞪着我,脸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