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警报!母体已死亡,母体已死亡!”
“幼承载体已逃跑,立即去抓捕。”
一夜过后,街上莫名其妙多了很多巡逻车,美其名曰为了暴风雪天,大众的安危。
窗栏一点缝,斜阳巧妙的射进。
沈潍将手烟从窗户弹到了外面,定眼一看,外面有一人,小声暗骂:“傻逼。”
跑到屋里拿出了手电,照了一下。
“沈潍你有病是不是?照我干什么?”
离老远就能听到苏迟的声音,他迅速的将门反锁,装作一副家里没人的样子。
“什么意思?”苏迟扭动着把手,不解。
“有人跟踪你。”
苏迟往后瞥了一眼,叹气:“自家人。”
他被追的真的很心累。
沈潍也没当回事,刚打开门就被袭击了,半边脸吧唧被亲了一口,脑子当时轰的一下就炸了。
“亲爱的,等急了吧?”
跟踪他的人看到这一幕,直接磕爆,但最终还是哭着走的,边哭还边说:“苏迟我最讨厌你啦。”
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是个同性恋,而且还在外面包养男小三,她要回家找爸爸。
沈潍:“……”
他十分冷静的关上了门,门的背后尖叫出了声,以至于吓到了在楼上熟睡的弟弟。
“哇啊啊”
“你听我解释行吗?我亲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也很嫌恶心,但是没有办法”
“呵呵。”沈潍抱着胳膊只回了两个字,这跟狗啃的有什么区别,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
M国,某疗养院。
白云朵朵,风都带着轻快,可某人一点都不高兴。
病床上的人颓废的像失恋的狗,这形容一点没错,男老婆没了,她可不嘛。
“我是不是很废物,什么也干不好,现在还成了个残废,我对不起他。”
“我不应该瞎许愿,我真该死,要不你把我推下去也行,拿刀捅我也行,想咋折腾咋折腾,我随便你。”
季未意双手摊开,坐在在窗户上,神神叨叨的像中了邪似的,麦金后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哥,别吓我。”
这怎么脑子刚清醒,又魔怔了呢。
他连退到了门口,握把手的手都止不住的抖,话听起来都不连音:“哥……那个…我尿急,去……趟医生办公室。”
不出五秒,房间里围满了白大褂,七嘴八舌吵死人了。
“怎么样?这真是个奇迹呀。”
“能活着就不错了,管他疯不疯的。”
“他本来就疯不是吗?疯点挺好的,说明有求生的欲望。”
麦金:“……”
这是重点吗,重点的是没有求生的欲望,平常他是挺疯的,可也不至于这样啊。
“不是你们听我说好吗?那你们的眼好好看看他哪一点像有求生意识的?”
“我哥现在要死,拦都拦不住,铁链子现在都勒出血了,他现在一心想着求死。”
麦金话到口中咽了下去,犹豫片刻,还是说出来了:“实在不行打布洛吗啡。”
布洛吗啡是①种安神镇定的药品,由于里面含有吗啡,在2001年便在各个国家列为了禁品药物。
除了东南亚地带大肆宣扬,谁敢用这玩意,贵的离谱不说,且很稀缺。
“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恨他?恨他不死?是撬你家老坟了?还是情感瓜葛?”
其中一个小男护士挤出了一个脑袋,眨了眨眼,一看就不聪明的样,他多多少少听了点。
“哪来的实习生,出去!”麦金眼睛一瞪,本来长相就凶,已经把面前的小男护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