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今日之事不是我身为盟友该做的吗?”
二人相视一笑,洛倾舞也不再纠结,再提及就显得生分了,此事自己记下了便是,日后若是他有需要之时,自己也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就是了。
“昨日你说不来,今日却在宫门外遇到你,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洛倾舞知晓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骗自己,所以才更是疑惑。
“我从出生到现在,昨日是第一次参加宫宴,他也不想让我去,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昨晚我回府之时他便让人传来了圣旨,准我这次出席,据说,是皇后不知说了什么,改变了他的想法。”
连称呼也只是用‘他’,可见萧楚寒对皇室有多么的心寒。
洛倾舞不愿再提及此事,便转移了话题。
“我打落的那枚暗器,是从西陵使团方向射出来的,你那枚,是北漓。”
“你怎么看。”
面对洛倾舞的询问,萧楚寒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近几年南启看上去风光,可实际上真正能领兵打仗之人少之又少,所谓的后起之秀一个个踌躇满志,可到底是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洗礼,又如何能抵抗其他国家的兵马。”
“就更别说那些世家子弟了,一个个除了攀比权势,与废物没有什么两样。”
听着他的形容,洛倾舞不由的笑出声来。
这比喻,简直不要太恰当。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是有意想要针对南启国有能力的武将,刚刚我送武昌侯回去时遭到了截杀,他们的目标是武昌侯,而且不留活口的那种,想要查到幕后之人,怕是也需要点时间。”
“武昌侯也遇袭了?”
萧楚寒挑眉说道。
“嗯,之前我爹受伤的事你可还记得。”
见他点头,洛倾舞才继续说道。
“那次祁王的目标就不只是我爹,还有武昌侯,只不过当初还没来得及对武昌侯动手,傀儡门就被灭了。”
“所以这一次,我怀疑不是祁王所为。”
“此事我也会派人去查,若是有消息派人通知你。”
洛倾舞自然不会拒绝,随即点头应下。
就在萧楚寒准备起身道别之时,突然跌坐在椅子上。
洛倾舞察觉到他的反常,连忙走到他身边。
“你怎么了。”
说着就要去探他的脉搏,他有心想躲,却因为毒发慢了一步。
洛倾舞神情严肃,感受到他的体内有一股寒气正在横冲直撞,肆意的在他经脉中游走,感受到指尖的温度已经低到了人体极限。
从怀中拿出之前让夜魅准备的药,本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虽然不知道对他有没有效,但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把药丸喂到他的口中,这才移到他的身后,抬掌贴在他的背上。
“不要抗拒我的内力。”
也不知道此时的萧楚寒还听不听得到,调动起自身内力,缓缓流入他的筋脉中。
她不敢过多的输入,因为他体内的寒气太过暴虐,若自己再以强势之姿镇压,那他会承受不住,从此沦为一个废人。
洛倾舞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内力将寒气逼入丹田,额头上的细汗颗颗滑落,可她却没有心思去管,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想看到眼前这个小少年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