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谢的是你,你躲起来算怎么回事。’
‘嗐,都是一家人那么见外干什么,您是长辈当然您来处理。’
眼看洛倾舞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望向门外,武昌侯只得自己开口了。
“起来吧,这是我孙女,你儿子一家的命是她救的,也无需你们报答什么,日后过好自己,坚持本心就行了。”
严福听着武昌侯最后的一句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知道错了,可有些事既然发生了,谁也没有办法当做没发生过,他自己不能,武昌侯更不能。
“严福,你年纪也大了,如今也算子孙满堂,也该颐养天年了,自今日起便与你儿子回去吧。”
说完便带着洛倾舞离开了别院,徒留严归一家看着颓丧的老父亲。
“丫头,你说,我这么处置严福,是不是错了。”
马车中武昌侯迷茫的问道。
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严福不该留,这么多年,他是武昌侯除了子女以外最信任之人,所知之事定然不少,可若是站在武昌侯的角度上来讲,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见她迟迟没有回答,武昌侯艰难的扯了扯唇角。
“嗐,我为难你个孩子做什么。”
“严爷爷别多想,刚刚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对与不对,随心就好,若是有不放心之处,以后派几个人远远的看着就是了。”
心知她所说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武昌侯缓缓的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再为此事烦恼。
马车回到侯府,洛倾舞也与严天晖道了别,即便他有所挽留,奈何折腾了一整晚,洛倾舞此刻非常想念自己的那张大床。
城郊小院,一名黑衣男子正在清理着满地的尸体,看着男子利落的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萧楚寒回到此处时恰巧看到了这样一幕,不由的挑了挑眉。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逐风接收到自家公子通过眼神传递的讯号,向着凌樊就冲了过去。
凌樊一时不察,倒是让逐风偷袭了个正着,二人若是公平对战,倒是也算旗鼓相当,可既然失去了先机,就逃不了被俘的命运。
萧楚寒单手托腮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看着被捆好扔在地上的人。
“你主子是在哪。”
此话一出,凌樊想到昨晚主子回来时候与自己说交了个朋友,难不成就是眼前此人?
“这位公子,有话好说,怎么说你与我主子也算是朋友了吧,这般对待属下,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可谁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倒是让凌樊感觉脊背发凉。
再看逐风,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盯着自己,这让凌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
萧楚寒本就不悦此事,可谁成想,自己刚刚把这种情绪调节好,紧接着就有不长眼的来触自己霉头。
“呵,看来你嘴还挺硬的,就是不知道你的命有没有你的嘴这般硬了。”
萧楚寒惬意的靠在椅背上。
“把他关起来,看他这么有精神,想必也是不饿的,既然如此,在他主子来之前就不用给他饭吃了,毕竟,现在粮食也挺贵的。”
说罢,逐风就将地上的凌樊拎了起来,朝着柴房走去。
“不是,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否则我主子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