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感觉实在是憋闷难受,不只是心里藏着秘密憋闷,看着夏晴、冰棍和流搭子三个人,尤其是夏晴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纳闷,还总是不经意地看向流搭子,为他感到难受,深表同情。
“你们几个啊,昨天晚上到底是谁上了厕所不冲?”一早,众人刚起床,夏晴就叉着腰在客厅里对着大家责问,目光转到雷雨田身上的时候明显多停留了那么一下下。
雷雨田心里一紧,暗道,这他妈的,真是大意了啊!这要是流搭子和野鸡不认下来,冰棍可能就会猜到自己知道他们的奸情了。
想到这里,雷雨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移到了冰棍身上,不看则罢,一看就差点怄得吐血。我艹,你个狗日的冰棍,你他妈怎么就这么淡定呢?!
奸夫淫妇,一个盛气凌人,一个置身事外。你们他妈的怎么就这么能呢?!
遮掩着来回看了几回夏晴和冰棍,雷雨田真是郁闷得差点想要破口大骂,把他们的遮羞布扯下来,可他知道那不行,不说法律允不允许,就是同学情和人情世故就不允许他这么做。
四个大男孩站在那里,高矮错落,夏晴就像是捏住了四人的蛋,掌握着大家的要害命脉一般,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好巧不巧的是,流搭子、野鸡、雷雨田都在昨晚上至少是众人起床前起过夜,至于有没有冲厕所,除了雷雨田外,流搭子和野鸡都不十分确定。
可流搭子不敢认,他不能给夏晴留下不爱卫生的印象,否则依照这个架势这恋情必是要无疾而终。
雷雨田不能认,一认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真相便要大白于天下。
于是,流搭子和雷雨田两人不约而同地齐齐看向了野鸡,这样一来冰棍和夏晴也就跟着先后看向了无辜的野鸡。
迎着四人的目光,野鸡想骂娘,但又实在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冲厕所,没有那个底气,只得支支吾吾地认了下来:“额!我昨晚上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也不记得冲没冲。啊!这么说我是肯定没冲的。夏……夏晴,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客厅之中压抑的气氛,随着野鸡的低头认错,瞬间消散。夏晴、冰棍、雷雨田,还有流搭子都是心里一松,只是各有心思,兴许夏晴和冰棍想的一样吧,可谁知道呢?
雷雨田没好去看夏晴和冰棍的脸色,估计是如释重负般的畅快。
被蒙在鼓里的流搭子往夏晴身前一凑,搂着她的腰就开始舔。夏晴假装愠怒的样子把流搭子一推,朝着众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好啦好啦!真是服了你们了。赶紧收拾好东西了一起下去过早。”
等到夏晴转身进了房间,野鸡就压低了声音但却极为愤怒地骂了起来:“你们他妈都是什么意思?我好欺负是吧!都看着我,一定是老子没冲吗?流搭子,你他妈的最不是个东西,你的女朋友你他妈的不顶上,让老子受这个窝囊气。”
流搭子脸上也是挂不住,攀着野鸡说好话,使劲把他往房间里推。
雷雨田轻声一笑,朝着冰棍有意无意地说:“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不知道冰棍是听明白了还是没明白,他只是哦了一声就进房间拿行李去了。
雷雨田就好奇,他冰棍是怎么做到能如此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