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婉看出了雷雨田的不对劲,知道里面有事,就将他的手轻轻一握,朝着他柔和一笑,安慰着他。
可这看在杨瑛的眼里那就是宣示主权,是那样的碍眼!但她又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和余舟婉那样的绝色去一较高下,只得落寞地收回目光和身后的父母说了一句:“爸妈,我们走吧!”
杨勇功本来还想着向女儿说的帮了他的大恩人好好感谢一番,再拉拉关系以便得到更大的助益,也好在仕途上再进一步。
当真是吃了鸡巴想脆骨——够贪心的!
可一进这门店,见所谓的恩人不过是个出身普通的小娃娃,顿时就冷了心,再一见这小娃娃还这般给他女儿、给他们脸色,心底的无名之火莫名就涌上了心头,可一时还不知道情况便强行先压了下来。
这时,听女儿说走,心中的无名之火就再也压不住了,当即就朝着雷雨田斥责起来:“毛都没长齐就学人摆谱,什么玩意?!我家宝贝女儿带着伤特地过来见你,你爱搭不理的,这是什么态度,啊?”
雷雨田听罢,正要发火,可一想还是忍住了,毕竟昨天晚上才办了人家的女儿,说来也算是半个野丈人,加之雷妈还在场就更不好发作,但那脸色可是真难看!
可杨勇功一见面就没有瞧上雷雨田,根本就不在意他生不生气发不发火,就这么个半大小子还能拿自己怎么样?!这小子的老爸也就是个办事员,管不着他一个区局的领导。
他自己耍了威风过了嘴瘾还不够,还不顾杨瑛伤口还未痊愈就将她一拉,呵斥起来:“就这样不知道哈数的小家伙,你还说他为人好本事大,哪好?哪大?赶紧跟他划清界限,走。”
杨瑛听他爸这么说吓了一跳,她可是真真切切地知道雷雨田不仅能打还能平事儿,不说别的,昨晚他一个信息,今早黄毛他爸连黄毛被警察带走都顾不上,亲自带着掌握的材料一早就赶到她家,跪在她爸面前求放过求原谅。这是怎样的手段!
“爸,雷雨田帮了您那么大的忙,他就算是让我跪下又算什么?您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杨瑛的话有几成真心,雷雨田不知道,但看上去那还是情真意切。
不过,雷雨田并没有任何表示,大象何必在意蚂蚁的嘲讽。
可杨勇功却是不将作死进行到底不罢手,又将杨瑛一扯,呵斥起来:“你怎么说你爸呢!?还忘恩负义,就他这个样子你还真信他能搬动什么大人物帮你爸?你好好醒醒吧,他不过是在你面前做做样子,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
杨瑛力气小又还伤着,一边听着她爸说一边将她爸往外推,可推不动,推着推着就急得哭了起来。还不时可怜巴巴的转头看一眼雷雨田,生怕他发火。
遇着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按说是个人都忍不了。
雷妈站在那里都是一脸的阴沉,她可是好心好意地迎上来招呼他们,却没有想到杨勇功会这样说她儿子,要不是顾及余舟婉和嘻哈妹在,怕落下个恶婆婆的印象,早拿了扫把将他们赶出去。
余舟婉和嘻哈妹本来还没有什么,但杨勇功几次三番的瞧不起雷雨田,不管雷雨田是不是帮过他,至少应该没有害过他,莫非你到人家家里,人家就非得对你笑脸相迎、奉茶递烟?脸色都是极不好看。
嘻哈妹气得在雷雨田耳边上问了一句:“雷子,要不要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