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红衣女人真的一百八十度转身,眼球猩红一片,极速向着边缘这边移动了过来。
边缘见状连忙把脑袋缩了进来,相信了翟辉的话。
“你们组不是三个人吗,唐闪跟陈小唯呢?”
边缘现在关心的是这件事,说好了三个人守夜的,但是现在就剩翟辉一个人,这未免也太不负责了吧。
难道说他们两个人中有人是凶手?
亦或者两人都是凶手?
就在边缘这样想着的时候,翟辉再次开口说话了,
“嗐,你衰他们两个啊,跌活去了,现在这碎年轻,真四不分场合,跑到X号房,那四停尸体的地方,真四胆子大,够刺激!”
“啥叫跌活?”
边缘对翟辉这个西北方言中的词儿有些不太理解。
“跌活就四亲热,亲热!
额不会衰普通话,这里有女娃卧也不好讲的太直白。”
翟辉尴尬道。
边缘眨了眨眼睛,瞬间了然。
白雪闻言,俏脸微红。
“那什么,雪儿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跟翟大哥在这里等等他们两个。”
边缘连忙说道。
白雪点了点头,探出脑袋看到红衣女人走远之后,如小兔子一般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陶兴昊的房间距离白雪的房间很近,只隔了一个房间,不怕红衣女人反应过来。
“娃啊,你也回去吧,由额看住就行了。”
翟辉说道。
“没事,翟大哥,我陪着你,等一下唐闪跟陈小唯。”
边缘说道。
刚好趁着这个时间,他有一些事情要问问翟辉。
“翟大哥,问你个事情吧。”
“你衰!”
“你应该不是甘肃庆阳的人吧!”
“娃啊,你为啥这么衰,额不是说过了嘛,额爷,额大都是甘肃庆阳人,标标准准的庄稼汉。”
边缘闻言笑了,这又是对文明明说的那一套,不过边缘并不吃这一套。
“翟大哥,我就直接说了吧。
你的口语中有两处错误。
你说的我,经常在额,还有卧,两个音儿之间切换。
我对西北尤其是西安一带的方言有过研究,通常说额的是陕北人。
比如西北锤王,当然了,庆阳那一代的人距离西安很近,应该在日常用语中是卧,所以……”边缘淡淡一笑,
“你懂我意思吗?”
翟辉闻言脸上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憨厚模样,笑着说:
“好娃啊,真聪明,这都被你听出来了,不满你缞,额们外地方一半距离陕北近,一半距离西安近,所以卧两个地方的话都会衰,久而久之口音就成了这了!”
边缘点了点头,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的表述没有任何的问题,理由很充分,但也很太牵强。
这个人很不简单,藏得很深。
但也可能是边缘太敏感了,没有证据的事真的不好说。
“哒哒哒~”
走廊上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忽然。
陈小唯窜了进来。
边缘见她一个人,眉头微皱,急忙问道:
“唐闪人呢?”
“他有点不舒服,就不来了!”
陈小唯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略微散乱的头发,以及男人身上才有的荷尔蒙气息。
边缘瞬间了然。
“你们守着吧,我先回去了!”
打完招呼的边缘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深深望了眼X号房。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一夜无话,边缘洗了个澡,又呆坐了一个小时,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睡了过去。
大概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便又听见数声嘈杂的声音。
“呜呜呜~”
“闪哥,你怎么死了啊?”
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的哭泣声。
似乎再说唐闪死了!
边缘瞬间清醒了过来。
唐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