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还扶着宴景州,“我没事,都是宴兄护着我,半点没伤到,倒是宴兄,脑袋有点晕。”
宴一忙走到宴景州身边,关切地询问,“主子,您没事吧?”
只这么点高度的陡坡,就伤到了?
主子什么时候变这么柔弱了?
宴景州朝宴一投去只有两人彼此才懂得眼神,然后,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虚,“大概是坡度太高了,滚下来时磕到了,我歇息歇息就好了。”
这声音,虚中带柔,柔中带弱,可把萧念心疼坏了,他赶紧抓紧宴景州的手臂,“那赶紧找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歇歇,要是还难受,马上找大夫来瞧瞧。”
说着,他四下张望一番,除了不远处一片小碎石,竟是连一块像样的石块都没有。
萧念心下有些奇怪,这山林间之前不是大石头很多的么?怎么关键时候,一块都看不见了?
找不到能坐的石头,萧念干脆将自己的外衫一脱,铺在地上,扶着宴景州坐上去,“先将就坐着,缓缓。”
宴景州坐下后,仰头,温柔对萧念笑,“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你也来坐,吓坏了吧?”
两人就又肩挨着肩的坐在了一起。
宴一和三喜相互对视一眼,得!他们很多余的熟悉感觉又出现了。
两人见主子的状态都不像有事的,默默退开了些,再次将空间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