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地,萧念和宴景州打起来了。
这次,萧念防着宴景州使用暗器,宴景州防着萧念的刀剑无眼,两个人就在不大的院子里,打的难分难舍。
期间,那被挑断手筋脚筋的老者还想趁着无人注意时,偷溜。
结果,被萧念和宴景州一人一脚,生生踢断了老者的左手和右脚。
萧念顿时兴致高昂,这默契,这速度,不做他的搭档可惜了啊!
宴景州也顿住,“不如,我们先就此停手,各退一步?”
两个人打到现在,谁也没有用出全力,这么打下去,不过就是浪费时间,不如停战。
对手停手了,萧念也只好跟着收回手,“行,那这人归我了。”
然后,萧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地上嗷嗷叫的老者就跑,那速度,可比两个人对打时的动作,快多了。
宴景州:“……”
等人走远了,宴景州也没有去追的意思,他右手的袖子一翻,掌心多了一块铜制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萧”字。
宴景州盯着这块令牌,和那个“萧”字,久久不语。
——
浑然不觉自己令牌掉了的萧念,抓着老者,提气飞过两条街,来到一处废弃的草屋,将人丢了进去,手上拿着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老者吓得拼命往后缩,但奈何他手筋脚筋全断,一手一脚又被折了,根本无处可躲,眼睁睁看着萧念的短刀,朝着他的胸口处扎下去。
“我的耐心有限,所以,你最好识趣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