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了,看着萧念的眼神,仿佛能滴出水来,“嗯,我知道了。”
萧念被看得面皮有点烫,“好了好了,我们快出去吧,三喜快被宴一逗得气死了。”
说完,也不等宴景州反应,转身就走,怎么看怎么像羞愤而逃。
宴景州大笑,赶紧追上,亲自给萧念开门,殷勤道:“阿念,请,小心台阶。”
萧念也跟着笑,“我原来怎么没发现,宴公子也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呢!”
宴景州:“大概近墨者黑吧。”
萧念:“……”
“主子,呜呜……”萧念被三喜扑了个满怀,“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宴一他欺负我!”
三喜哭得稀里哗啦,抱着萧念就不撒手,边哭边告状。
萧念扶稳三喜,把他上上下下扫了一遍,问:“他怎么欺负你了?”
三喜被自家主子这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菊花一紧,虽不解,但还是老实回答,“我……我腿软!”
萧念挑眉,“腿软?”
三喜点头,“嗯,太累了,累得腿软。”
萧念轻咳一声,看向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宴一,“你们这么短时间,就完事了?速度会不会太快了点?”
宴一震惊,指指自己,又指指三喜,“萧公子,此话何意啊?”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三喜一开始不明白主子话里的深意,这会儿,他也反应过来了,“蹭”一下跳开,手摆成拨浪鼓。
“不是的,主子,我们之间除了同榻而眠之外,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