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神色复杂,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但看三喜这副气愤填膺的模样,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点头表示赞同。
自认给主子扳回一城的三喜,得意洋洋,“快走,我们得去守门了。”
宴一默默跟在三喜后面,“走吧。”
宴府经上次的事情后,夜晚的护卫巡视次数增多了一倍,又有宴二在房顶上守着,可以说现在的宴府,别说混进杀手,连只苍蝇都混不进来了。
所以,三喜在看完宴府晚上的防卫后,守门都守得很不走心,不到两小时就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了。
宴一双手抱胸站在三喜的对面,笑看三喜就像个困觉的傻子,“困了去隔壁间躲会懒,这里有我守着呢。”
回答宴一的是:“呼呼呼……”
宴一:“……”
这是已经睡过去了?睡姿还挺标准,一看就知道没少站着偷睡。
也不知道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无双阁里,怎么就出了三喜这么一只弱鸡?
武功不行,能力不行,就连守个门,都坚持不到两小时。
也就他的主子实力强劲,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身,不然,就三喜这般玩忽职守,萧公子怕是早被刺杀几百次了吧?
屋内——
成功上了宴景州床的萧念,此刻,手脚都规规矩矩地摆着,看似淡定平静,但若细看,就能观出他藏在眼底的激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萧念没话找话,“哇!景州,你的床铺好软啊!”
宴景州岂会看不出萧念平静外表下内心的激动,怕他不自在,顺着他的话颔首,“你喜欢就好。往里面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