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颔首,“应该就是他没错了。”
然后,萧念怒目圆瞪看着那倒霉蛋,“说,你们那副指挥使没事不去抓忠诚良将,跑来跟踪我家景州作甚?”
作甚?
他们哪里知道作甚?
他们只不过是听命行事,哪里能知道作甚去?
“得!看来这个人也问不出什么来,弄死换下一个吧。”萧念耐心消耗殆尽。
这人一听,吓得魂跑了一半,“不不不,我还有交代的,别杀我!”
宴景州按住萧念抬起的手,“阿念,再听听他说什么。”
萧念听话地停了动作,“快说。”
这人斟酌着,“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副指挥使要派我们来跟踪宴公子,但我偷听了一嘴,说是宴公子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是锦衣卫副指挥使想要的。”
萧念看向宴景州,“景州,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宴景州摇头,“不知。我连那锦衣卫副指挥使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更没有与他打过交道。”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萧念问。
既然宴景州也不知道,待他到了京城,再让人去查好了,顺带再好好查查那个锦衣卫副指挥使。
敢算计宴景州,他看看这人有多大本事,能不能承受得住来自鬼无门的报复。
“没了,我们接到的任务,就只有这么多,宴公子,求你们饶小的一命吧,我们没有害人,就只是跟踪你们而已。”
这人把能说的,都说了,脑袋磕地磕得“砰砰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