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来抽*打的谢荣,塞着嘴都无法掩饰他震惊,“……”
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都被吊起来打了,难道不是他被欺负了?
怎么这家伙还委屈上了呢?
一个大男人,装得这么可怜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要不要脸……等等,这不是宴家三房那个病秧子,宴景州嘛!
谢荣一边疼得面目扭曲,一边冲着宴景州喊:“唔唔唔……”
宴景州,小爷命令你,赶紧叫他放开我!
哎呦!太特么疼了!
长这么大,谢荣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苦。等他回去,他一定要叫祖父带人来把这里移平,再把这对主仆两人大卸八块。
宴景州无视谢荣的苦苦哀求,把萧念拉到近前,仔细打量一番,“有没有哪里受伤?别怕,我会给你报仇的。”
“嗯,受伤了。”萧念举起自己刚才握着鞭子的手,虎口处被磨得有点红,“你看,都红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宴景州抓着萧念的手,对着虎口处轻轻吹了吹,“等会我给你上药。”
三喜:“……”
宴一:“……”
谢荣:“……”
那叫伤吗?
再来晚点,一点红痕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