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清去帮顾寒城倒了一杯水。

猛灌了两口。

顾寒城还是觉得热。

盛澜清继续帮顾寒城脱里面那件沾了血的衣服，和外面那件军绿色的外套相比，里面这件贴身的衣服，袖口上的血更多。

流了这么多血。

顾寒城口中轻描淡写的小伤，看来伤的比她以为的还要更严重些。盛澜清手上的动作突然不动了，顾寒城目光看着她，柔声问：“怎么了？”

盛澜清没有回答，而是接着帮顾寒城脱衣服。

“手拿一下，胳膊抬一抬。”

盛澜清再次俯身，她的胸一下又再次近在顾寒城眼前，看着那距离他的目光越来越近的地方，盛澜清怎么说，他就怎么做。里面这件衣服脱下来了，盛澜清起身站了回去，顾寒城将又拿起旁边的搪瓷杯，将剩下的水猛灌入口中。

盛澜清没有注意到顾寒城眼神的变化，帮他脱完衣服后，只注意到顾寒城胳膊上也有干了的血渍，“你坐着别动，我去端盆水过来，帮你把胳膊上的血清理一下。”

晚上，盛澜清洗漱完后。

蜂窝煤炉子上，还有大半锅水。

盛澜清将剩下的水全都倒入了木盆里，又去拿了她平时洗脸的帕子，盛澜清端着木盆里的水再次进屋，顾寒城果然还坐在那床边等着她过来。

放下水盆。

盛澜清拧干帕子，就去帮顾寒城清理手臂上的血渍。盛澜清细细的清理，终于将血渍擦完，一抬头，对上顾寒城幽深的眸，他的目光太过灼烫，莫名的让盛澜清一阵紧张。

“血，血渍清理完了！”

刚刚盛澜清只顾着帮顾寒城擦洗手臂上的血，这会儿，盛澜清的目光落在没有穿上衣的顾寒城身上，精瘦的腰身，紧实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