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能。
昨晚江奈那状态,一听就知道被人下了料,意识尚且清醒的时候,不可能不知道向一个男人求救意味着什么。
但她选择了时砚。
徐嘉君掐灭指间夹着的烟,顺手扔进了烟灰缸,神色从容,“别太自恋,昨晚人是哄过来的。”
也就是说,在江奈的思维里,自己还扮演着江耐的角色,这艘游轮上她能信任的人,只有时砚。
救命稻草只有一根,当然不存在选择谁的说法,甚至在更优选项出现的时候,极易见异思迁。
而徐嘉君,无疑处处都是那个符合少女憧憬的更优选,天性自由不羁,就连消磨时间的爱好,都与江奈如此契合。
女孩在直播间眨着星星眼叫他师父的场面,时砚记忆犹新。
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第一次发现攻心两个字十分棘手,心底涌上一点自卑。
午后慵懒日光从书房窗户射进来,男人一身线衣家居服坐在办公桌前,背部成了道宽阔的米白色,领口处的肌肤带着咬痕。
“研讨暂时就到这,你们各自确认核实再向我报告,不重要的行程推两天,等我回去处理。”
蓝牙耳机传来那边的声音,时砚徐徐听着,敲了敲键盘。
他关掉视频会议,目光不经意往上抬——门边扒拉着个脑袋,亮晶晶的眼在偷偷瞅他。
他淡淡开口,“醒了?”
“……嗯。”
许是他眉心微蹙,颇为严肃,少女呐呐答了声,靠门边抠手指。
时砚神色缓和了些,“站那做什么,过来啊。”
“……哦。”她听话往里面挪,时砚眼尖注意到她脚下,蹙眉,“你鞋呢?”
两只粉秃秃脚丫立刻不动了,踩地毯上蠕动大脚趾,脚背上隐隐可见几点吻痕。
时砚随手把文件放到一边,从书桌后绕出来,手臂搭在膝弯一勾,顺利把人笼进怀里。
“别——”
江奈脸蛋爆红,想出声阻止,男人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抱着她往沙发边走。
她昨天的衣服都湿得不能穿了,身上这件还是时砚的白衬衫……里面真空的。
他一抱,本就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衣摆全堆到了腰间,下面凉飕飕的。
温香软玉在怀,近得男人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桃子清甜,他鼻尖动了动,抱着女孩坐到沙发上。
目光瞥到腰肢下方的景色,眸底暗了暗,扯下衣摆遮住,托着细腰把人扶正,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这种要命的姿势……江奈瞬间就想歪了,几乎汗毛倒竖,膝盖跪在沙发上,想借力从他身上起来。
看出她的意图,男人握在腰间的手轻轻一按,人又乖巧地贴在他身上了。
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她的柔软稚嫩。
“别乱动,不然我以为你没吃饱。”
“……时砚!”
对上男人促狭含笑的凤眸,江奈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手忙脚乱地捂他嘴。
结果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分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