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你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在哪?”方淮礼一脸茫然四顾。
施梨好笑的解释:“我来月事了。”
方淮礼这才听明白。
“你看看弄在床上没有,我去塞卫生带。”
施梨塞好卫生带回来的时候,方淮礼已经一脸郁结地躺在床上了。
施梨上了床,方淮礼就抱住了她:“媳妇,咱们是不是不能继续了。”
“你知道还问我。”施梨在他的鼻子上轻点了下。
方淮礼虽然之前没处过对象,但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其实施梨下火车的时候就感觉到肚子有点胀胀的,小腹有下坠感。
不过她当时以为是坐了一天的火车,没吃热乎东西,胃里难受,才会这样的,全然没想到她会来大姨妈了。
“我难受。”方淮礼委屈巴巴的把施梨的手放在了某处。
他好不容易把香香软软的媳妇抱在了怀里,箭都在玄上了,却不能发,怎叫他不难受!
施梨娇羞的要收回手,却被方淮礼按住了。
对上方淮礼那双如小鹿般委屈又湿漉漉的眼神,施梨结结巴巴地道:“那、那怎么办……我也没办法啊。”
“你有办法的。”方淮礼凝着她:“我教你。”
然后施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最后,方淮礼终于满足地抱着媳妇入睡了。
……
施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方淮礼已经去部队了。
方淮礼起床的时候,施梨是有感觉的。
不过她因为很困,懒得动,便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她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方淮礼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离开。
施梨回想着,右手抚上方淮礼亲过的地方,甜蜜地笑了。
但笑到一半,她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把右手拿在眼前,迎着从窗帘缝里透过来的阳光,打量着。
她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脸羞红得如熟透的西红柿那般,抱着被子害臊的打滚。
滚了好一会,她才从床上起来去洗漱。
方淮礼给她留了纸条,桌上有他早上在食堂给她打的豆浆、油条和包子。
施梨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思考着今天要做什么,听到门外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女同志们的说话声。
她把手上的包子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又喝光了豆浆,这才好奇地开门出去。
几个军嫂正站在她家院门前的不远处,一边聊着天,一边时不时的往这边瞟一眼。
见她出来了,为首的军嫂用胳膊肘撞了撞正在说话的其他军嫂,小声道:“方团长的媳妇出来了。”
正在说话的几个军嫂立马闭了嘴,都向施梨这边望了过来,盯着她打量。
虽然施梨不太喜欢被人这么直接又赤裸裸的打量,但初来乍到,还是得先维护好关系的。
她脸上扬起礼节性的笑,道:“嫂子们早啊!”
“不早啦,都日上三竿啦,我们都洗好衣服、收拾好屋里、买完菜,要准备做午饭啦。”为首的军嫂谢海兰道。
施梨笑意不减:“嫂子们真勤快!”
“你就是方团长的新媳妇吧?”谢海兰道。
“对!我叫施梨。”施梨笑道。
“长得真水灵啊!难怪方团长放着文工团的台柱子蒋同志不要,突然和你结了婚的。”谢海兰笑呵呵的,但说出来的话无疑释放了一个重磅炸弹,同时还让人心里十分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