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时欢此时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揉了揉发疼的脸,时欢终于把最后一个,也是最闹腾的一位绑在了座位上。
至于用什么绑的,时欢理直气壮的看着几位胸襟大敞开的大汉。
反正他们都是“好朋友”,借用一下腰带,想来是不会太在意的。
伴随着满地的醉汉,和一屋子的酒味。
时欢也没有先回去,很讲义气的坐在墨城主旁边,原地打坐。
这第二天还有比赛,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早上醒来。
另一处。
在花楼醉生梦死的暗一猛然惊醒,完了完了,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刚刚好像有个属下进来想和汇报情况,他喝的正开心,就给撵出去了。
想到这一点,暗一赶忙把身上的人推开,腰带都没来得及系,匆忙出了花楼。
最后在树上找到打瞌睡的属下。
“什么,你说什么?”
暗一惊的差点合不拢嘴,该死该死他差点忘了这事,希望尊主不要打断他的腿,希望暗二他们把这消息递上去了。
下一秒,暗一龙卷风似的窜到了许无漾跟前。
本来许无漾很有闲情逸致地在那里赏花赏月的喝酒,结果被眼前突然出现地弱智属下挡住了月光。
许无漾动了动他的的狗鼻子嗅到了一空气的酒味。
“哟,不错啊,出息了你,出去鬼混了一天,这酒味也不散散就跑到你主人跟前了?咋滴,你也想去犬舍转悠转悠?”
许无漾没好气的一个酒杯扔出去,直直的砸中了暗一那不灵光的脑袋,披头散发,简直没眼看。
好好的一个女魔,老是对自己的性别有认知障碍一样,疯疯癫癫的,还逛花楼!!
没错,暗一是女子,其实也曾经是位公主,是一位不受宠爱倍受欺凌的公主,但就因为许无漾闲得蛋疼顺手塞了她一包吃的后。
就死活赖上了他,在许无漾当上魔尊后,更是变本加厉,以属下自居,还找毒老头把胸整没了,只为了让自己更像一个男人。
许无漾没办法,好歹算是他妹妹,不能打不能杀的,只好随意的给了她个暗一的代号,让她干着。
结果活还干的不赖,除了偶尔不靠谱之外用的还挺趁手,所以许无漾也就随她去了。
“不不不属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最后一次”。
暗一赶忙跪地求饶,讨好的给许无漾倒了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一杯酒。
许无漾嫌弃的瞥过眼去,简直没眼看,重新拿了个杯子,不紧不慢的转着杯子。
“属下是回来告诉您一个消息的。”
“最好你说的消息可以让我满足,不然你说什么都得去犬舍溜达一圈。”
许无漾嫌弃的把挡住他看花的暗一扒拉到一边。
“突破就突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等会儿,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说那小子他从筑基三层突破到了金丹期?”。
这下许无漾顾不得喝酒了,着急忙慌就站了起来,几案上被暗一倒的满满的的酒杯都被打翻,淋湿了衣角。
许无漾赶忙翻看自己的储物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