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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从次卧醒来,胸前一阵清凉和挤压的疼。
“于树!”我压低声音喊着身后的人。
他贴紧我,却不松手,语气埋怨道:“昨晚给的时间太短了,再继续一次好不好?”
“一”。我直接报数。
“秋天,就一次”。他抓着我的手他。
“二”。我毫不客气。
“好吧!”他松开我的手,噘着嘴。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见他平躺在床,被子里鼓鼓囊囊凸起一块,顿时没好气道:“赶紧去洗手间解决,再把我房间收拾一下,十点我们去草莓园摘草莓,中午去市里吃饭”。
“知道了!”他一副委屈的模样。
“快点!”我再次催促。
“我这就起来!”他大手掀开被子,直接站起身。
灰色棉质睡裤格外明显。怪不得网上总说,男人穿灰色裤子,和女人穿丝袜是一个道理。
“你真不帮帮我!”他故意挺了挺。
余光再次扫过,心跳的突然厉害,撇开脸,指着门口,发号施令:“快去!”
“好嘛好嘛!”他说着,经过我时,还故意“哼”了一声。
换好衣服走出主卧,听着二楼卫生间没有动静,我喊了一声,也没人应答。
抬手打开浴室房门,下一刻,一只滚烫的手便把我拉了进去,抵在瓷砖上。
“不行!”
“我弄不了!”他委屈的靠着我,声音软软黏黏的。
“那就再弄一会!”我声音冷漠,就要推开他。
他却低的更深,张嘴咬在我脖子上的一块皮肤,故意道:“秋天,别动,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