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易本来就打算在这边补放几把钩。
就是昨夜钓到了甲鱼,可能还有一两只在那附近的地方。
还有就是饵料被未知动物吃掉,尝试着再放那钓下试试能不能钓到甲鱼。
他腿脚不便,已经从钓甲鱼的主要成员沦为替补。
更远更难放的地方,现在都由他老爸负责去放。
因此被大舅妈堵回去,仍然在天黑之前把所有的钩子放完了。
倒是他爸,直到他煮好饭,洗完澡,才摸黑赶了回来。
恰好赶上热气腾腾的饭点。
饭后闲下来,秦父兴匆匆的在那切药配方。
今天有点晚了,明早倒是可以煮来尝试药效。
结果次日起来,匆匆刷好牙,又摸黑赶去收钩。
回来已经出了大太阳,时间不早了。
加上刚刚钓的甲鱼由于还有根针留在肚中,不便久留,得赶早送过去卖掉。
根本没空慢吞吞的去熬药,打拳。
趁着这几日赚钱,多做几天算几天,勤快一点,多挣点钱好还债。
至于练拳,本来就停了这么久,不怎么着急,等真正空闲下来再坚持不迟。
等他们刚刚收好钩回来准备吃早饭,牛杏芳又厚着面皮赶了过来。
霎时,满载而归的秦家父子正兴奋的面孔,转眼就变得难看起来。
早有防备的秦父,顾不上吃饭,赶紧把装了大货的肥料袋子藏好。
在洗澡房水泥地上,铁皮桶里就丢了只半斤左右的甲鱼在那。
来不及收拾的黄鳝,鲳鱼等,也混着放在那水桶里。
正是用来打掩护,应付像牛杏芳这样过来窥探的人的。
碰面没见她炫耀,料来昨晚她并没有钓到甲鱼。
“哟,不错啊,钓到这么鱼,够你们吃顿好的菜了!
不过就钓到这么只甲鱼,也卖不上多少钱啊。
值得你们父子俩一起去放钩的?
该不是前些天钓到几只大的,就奢望一直有这么好的运气?”
“就是撞撞运气,顺便让我爸轻松的歇一会。
万一钓到只大的,就抵上几天砍料的辛苦。”
秦父不想搭理他,秦不易迫不得已的应付着。
“好多年没吃到甲鱼了,干脆送我吃了尝尝鲜?
正好当作我借你家的利息钱了。”
“不给!
我家欠那么多钱没还,哪里敢先送给你。”
秦不易怒目瞪她,若她不是长辈,真想上去就是梆梆几拳过去。
“还提利息,你倒是还是以前借我家钱的利息啊。
那时还钱时,也没见你补利息,更没补上几块肉什么的。”
“那时我们也在还建房子的钱,哪里有钱给你们。”
“那送只鸡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当时你家鸡总养了不少。”
“那也得用来卖钱还债的,谁舍得吃?”
……
秦不易清楚那些鸡并不是卖了,就是不舍得送他家罢了。
刚好吃完了饭,没兴趣陪她浪费口水。
起身涮碗去了。
秦父则偷偷的提着藏着袋子先放绑在借来的摩托车上,再回来提上这只当掩饰的半斤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