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另外一只袋子。
这几天收钩,碰到螃蟹也不少。
先前丢进一个袋子,不是被甲鱼咬,就是在那搅线。
这次有准备的出来,特意多带了几只小袋子,装杂鱼,螃蟹,甲鱼。
这样带回去的钩线和鱼,不会像以前那样特别的乱。
主要还是那神秘井水的药效特别的强,上钩的鱼格外得多,才导致他放这么多钩,得另外多准备几个不一样的小袋子。
越收,秦永刚越兴奋。
连打呵欠都不太觉得疲劳,很有精神。
兴奋得他连走路似带风。
脚步轻快的走在山间小道上,还小声哼起了山歌。
若不是怕半夜吓到别人,他都想放声高歌一曲。
直到收完,这次除去杂鱼,大大小小的甲鱼又钓到十二只,还有一大一小两只山龟。
一只大的可惜是普通山龟,小的却是宝钱龟。
他约莫估计了下,今晚的收获大概又值个一千多。
乐得他嘴咧得合不拢了。
骑车也是呼呼的飚。
风一般的疾驰在荒凉狭窄的山路,还差点撞上一只惊慌躲闪的野兔子。
车速太快,变向不便,不小心撞到较深的陷坑时,晃得他在车上摇摇晃晃。
人在上被震的一抛一甩的,差点直接从车上甩飞出去。
惊出他一身冷汗,连忙降速,停车察看后面有没有甩掉什么东西。
再次启动上路,他已经不敢再像先前那么开的飞快。
再怎么急于回家,在这路况太差的地段,也不得不降速行驶。
一片犬吠声中,深夜零点多,秦永刚总算赶回了家。
早早的熄灯慢行,他停下车时,并没有听到儿子吵醒的动静。
悄悄的开门进去,依然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这时睡得正香。
秦永刚不由得苦笑摇头,忍住了想跟儿子分享丰收的喜悦心情。
简单的清洗了下,很快就沉沉的睡死过去。
凌晨五点,秦不易往后调晚了一个钟的闹铃声响起。
惊醒了后,揉了揉眼睛,按停闹钟,挣扎着爬了起来。
隔了间房,依然刺耳的闹钟,并没有吵醒劳累了半夜的秦父。
他先去看了下昨夜的收获,看到那大大小小的甲鱼和山龟,笑得特别开心。
想到再晚村子里的人该起来生火做饭了。
顾不上心疼老爸,连忙叫醒他,让他赶早送甲鱼过去卖。
至于他自己,则是他爸骑摩托车走后,懒洋洋的去附近收取鱼钩。
这几日风头正盛,惹来不少人关注。
秦不易作为掩饰,除了几个特定地点,还用的是药效较好的鱼饵。
更多的,只用了普普通通的泥鳅充当饵料。
饱受关注的情况下,他宁愿没多少收获,都不想再便宜别人。
也怕钓到太多甲鱼,惹来更多人窥视。
进而引来更大的麻烦。
毕竟有大舅一家的不好前例在先。
果然等他拄着拐杖收完钩回来,回到村头,又有人拦住他,看他今天弄到了多少战利品。
察看都是近乎用抢的。
本来就没钓到什么好货,仅止一只半斤多的小甲鱼。
没拌神秘井水的饵料,果然又出现了剩饵的灰白死泥鳅。
若是以前,他会直接扯下没吃的死泥鳅丢掉,以免发臭。
现在他是故意留在上面的。
回来时被诸国华问起,他笑言准备把这些剩饵的鱼钩随便丢在门口的塘里玩玩。
钓得到就算运气好,钓不到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