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熊兽感觉今日一战太丢人了,要不是种族歧视严重,他们都想换个首领。
有两个兽人走过去,像拔萝卜似的将九思拔出来。
哲准追到阿拉嗒的木屋外,一蛇尾将木门砸开,一脸怒容盯着在床边照顾沐小漓的阿拉嗒。
阿拉嗒收回擦汗的手,对着哲准解释道:“她出汗了,我是怕她被风吹到病情再加重,才把她带回来,我是个巫医没有恶意。”
阿拉嗒朝哲准这边走来,将手中的兽皮交给他。
哲准绕过阿拉嗒来到床边,看着已经脸色正常的沐小漓,担忧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她已经退热,应该会很快醒来。”阿拉嗒将兽皮放到一边,又拿了一块干净的兽皮递向哲准:“我只帮她擦了额头,身子你来帮她擦。”
意识复苏时,沐小漓就听到不得了的词语。睁开沉重的眼皮,舔了舔发干的下嘴:“我渴。”
阿拉嗒非常有眼色的说道:“我去拿水。”
哲准爱惜的将沐小漓从床上扶起,抱在怀里,亲在她还有些发烫额头上:“你终于醒了。”
沐小漓一只手环上哲准的脖子,头在他的发丝间蹭蹭。
艾玛!头好晕。
阿拉嗒端着一碗温水进来,哲准接过水碗喂给沐小漓喝。
沐小漓觉得哲准喂水方式太温柔,她不光渴嘴里还苦苦的,必须多喝水,夺过水碗就开始大口喝。
哲准柔声道:“慢点喝。”
阿拉嗒觉得这条流浪兽好似和别的流浪兽不大一样,以往的流浪兽对抢来的雌性从不温柔,只会一直强迫雌性生蛋,发泄谷欠望,雌性没用时就会被吃掉。
阿拉嗒对哲准隐晦的提醒:“她还小,根本承受不住,我去把消炎的药膏拿来,你给她涂抹一下。”
哲准:“????”
沐小漓却听懂了阿拉嗒的意思,刚喝进去的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哲准并没有在意沐小漓喷脏的衣服,低下头眸中满担忧之色“沐沐你受伤了?”
沐小漓急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阿拉嗒在屋里简易木柜前翻找东西,转身急急的说道:“你这样说谎是不对的,你那里不光肿,还发炎得很严重,必须尽早抹药。”
哲准目光顺着阿拉嗒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冰霜。
沐小漓老脸一红,双手捂着裙子,机械般的转头看向阿拉嗒,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拉嗒一仰脖,傲气道:“我可是巫医,只要一把脉,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沐小漓抚着心口,原来是把脉知道的,她还以为自己又被耍流氓了,还好,还好……
沐小漓回头偷看了一眼身后哲准的脸色,他的眉头紧锁,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
妈呀!她的金蛇腿生气了!
阿拉嗒手里拿着一个石罐和一个外表像橘子的果子,将石罐交给哲准:“我出去以后,你一定要细心给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