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饶你一命,如何?”
“哈哈哈哈!”孙暠被气笑了:“狗贼,你可是当我是傻子,我岂会把父亲的下落告诉你,勿需多言,你快快杀了我!”孙暠平日做事缺乏决断,但却有武将刚勇的一面,亦是不畏惧死。
原本陈飚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但被孙暠说得心中大怒。
“孙暠,你再敢说一次,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刀是否锋利?”
“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孙暠发狂起来,拼命地往前凑。
随后,陈飚真的下令杀了处死孙暠和徐琨。他决定以后再将徐琨及其家人、以及其余支持孙静的人的家人一律流放。
至于孙家,孙翊下落本来只有孙河知道的,但孙河已死,孙翊的下落成了迷。孙权还有两个弟弟,即孙匡和孙郎,但年纪尚小。陈飚想着,孙家在吴郡势力挺大的,余孽较多,就决定把孙家全部迁到庐江去,算是将其一家人幽禁在庐江,他又让孙匡继承其兄的官职和爵位,如此凭食邑,亦能养活孙家全家人了。
处理完这些后,陈飚和鲁肃去了周瑜家,目的自然是想让周瑜为己所用。周瑜将陈飚和鲁肃迎进来屋里。
“公瑾,听说你仍是生病未愈,如今怎么样了?”
“将军和子敬心中不是明白吗?瑜无力保全江东孙氏,不过是装病而已!”
陈飚心中释然,他也猜出周瑜是装的,只是周瑜不说自己装病,他也只能真当周瑜病了。
“将军终于如愿拿下江东之地!”此时周瑜的心情很复杂。
“拿下江东,我固然心喜,若能得公瑾所助,那才是真正的大喜。”陈飚此刻也是直接表露心迹。
“将军厚爱,瑜恕不能接受。瑜为江东孙氏之臣,却连败于将军之手,无力保住江东孙氏基业,已是颜面丧尽,如若投了将军,恐为他人所耻笑。”周瑜把陈飚给拒绝了。
陈飚却没有气馁,他也不是第一次招揽江东的人才,事实上,他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公瑾之言差矣!”陈飚宽慰他:“你擅长战事,此次兵败,明眼人都知道,所败的因素并非在你。此战我能胜,依仗的是投石机。靠这器械我拿下柴桑仅一天时间,拿下乌程也不过五六天时间,拿下吴县四五天时间。”
“此投石机乃我庐江一才智卓绝之士所造,虽然古籍中存在此利器,但会造之人极少,南方更是罕见。如若没有这投石机,我军必不能战胜江东军,我也必定败于公瑾手下。”
“几次交战,你在军事上的表现让我自叹不如,你长于战略,精通战术战法,擅长训练士兵,打造精锐军队。战场之上,没有常胜的将军,一时的胜败算不了什么?公瑾年仅二十余岁,有大好时光,他日在战场上重振雄风便是。”
陈飚把自己战胜的原因归投石机之上,并肯定了周瑜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