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拿着摘录的字典一小部分,查看了一会儿,心里已是大为震惊。
“曼才先生,这就是字典?”从事王累有些激动,上面每个字的拆字、读音、解释都详细清楚,有些他还看不懂,例如读音等。
“正是!”
“此事大有益处啊!”他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到旁边其他人想看,就随手传给其他人看。
“州牧!”王累转向着刘璋,刘璋也正在看得入神。
“曼才先生所言不虚,这字典若是编撰完,必是世之瑰宝,留传后代,也必为人所称颂,还请州牧支持。”
主簿黄权也说:“州牧,此乃善事,我益州人自是要出一份力,否则为他人所诟病。”
别驾张松想了想,莫非孙邵先用此事结交州牧,然后再提刘备的事情。张松没少在刘璋面前说陈飚的坏事,心里有些不安。
他忍不住问孙邵:“孙先生,你此次前来,莫非只为这事,别无他事?”
“只有此事……不过,我主曾嘱咐让我在成都购买一批蜀锦回去,这事就不敢劳烦州牧,我自行购买便是。”
此时刘璋心情大悦:“孙先生不必如此,蜀锦你不必购买,待你回去之时,我送一批给你便是!哈哈哈哈!”
此时,王累又接过别人传过来的字典,随便看了一下,突然他大叫一声,把众人吓了一跳,众人奇怪地看着他。
他从别人手里夺过几纸字典,与自己手里的对了一下,发现是一模一样的。
“曼……才先生,这是……一样的,就是抄的,也不可能一样呀?”他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王累的话提醒了诸人,诸人都亲自过目了一下,发现果然是一模一样。此时益州也有纸,虽然是贵了点,但这印刷术还真没人见过。
严畯感觉自己很长脸,他迎着众人奇异的眼光:“哈哈,这是我皖城很特殊的一种工艺,叫印刷,就是将一张纸上的字印到另一张纸上。”
“啊!竟能印出来?此乃奇术!”
“是呀是呀!太惊奇了!”诸人议论纷纷。
孙邵和严畯看在眼里,两人对视一眼,这第一步是成了。
随后,严畯便向益州之臣详细地介绍了一下字典及印刷的相关情况。他和孙邵绝口不提什么外交、战事等。
到了傍晚,刘璋设宴招待了两人及随行的文人共十几个人。孙邵和严畯达到了初步的目的。
随后,严畯打着编撰字典的名义,光明正大地结交益州的文人,包括许靖、李恢、法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