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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飚度了个把月的蜜月之后,刘晔匆匆找了过来,还带来了一个年近五十的人。他让那人站在门外,自己走进屋来。
“主公,我就回趟家,你就举办喜事,也不派人通知,以至于我错过一顿酒,哈哈哈哈!”
两人一年多没见,刚一见面,刘晔就开起玩笑了。
“子扬,你平日废寝忘食,殚精竭虑,为我大军铸造兵器,平日甚少回家,如今好不容易回趟家,我又岂忍心轻易去打扰呢?”
“还是主公关心我等臣子,有主如此,我心已满足。”刘晔也拍了拍陈飚的马屁。
“子扬,你莫非有什么事?否则怎么会吹捧我!”
“事情倒是有一件!”刘晔开始说正事:“主公,我向你引荐一人。”
“莫非就是门口那位?子扬举荐的人,想必必有才华!”
“正是,此人姓韩名暨字公至,南阳人,此人精通锻造之术,他有一法大大提高我们兵器所的兵器制造速度。”
“哦,竟有此奇术?那子扬赶紧让他进来。”刘晔把人带了进来。
“拜见征南将军!”韩暨向陈飚行了个礼。他如今并非陈飚之臣,只能以官职来称号陈飚。
“起来吧!”陈飚又让刘晔和韩暨坐了下来,他给两人泡茶。自从阚泽从益州把茶带回来之后,他便喜欢上了这东西。
刘晔反倒是能坦然相对,他和陈飚认识多年,自然知道陈飚的性格。韩暨则有些惶恐。
刘晔连忙安抚韩暨:“公至,主公一向和善,你不用紧张……倒是主公,你这是……荼吗?”茶香满室,他感到惊奇,但长年在鄂县,对这茶还不了解。
“哈哈哈哈,子扬你没见过这么喝的吧?确实是荼,这东西用来炒过之后,再用开水冲泡,真是香。”
刘晔喝了一小口,心里立即感到一阵舒爽,他大赞起来:“好喝!”韩暨却越发拘谨,小小喝了一口,又赶紧把杯子放下了。
“公至,你向主公介绍一下,你是如何加快这兵器铸造速度的?”
“将军……咳……”韩暨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乃南阳人,早年被举孝廉,却因袁术和刘表大战,而避战到了扬州,哪料袁术也去了扬州,想征召我为官。”
“我不愿意为袁术效力,便逃了出来,去了襄阳山都县,刘表又想征召我为官,我再往南跑,跑去潺陵,刘表还是不放过我,我只好接受,当了宜城县令。”
宜城距离襄阳不到百里,靠近汉水,陈飚与刘表交战时,曾让鲁肃和甘宁藏兵于宜城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