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诺道:“功夫如何?”
田一晴好笑道:“花拳绣腿,若是功夫很厉害,就不会被人打个半死;还险些失身了。”
仇诺好笑道:“那就和南沙过过招,我看看你的底子。”
田一晴厌恶道:“少师,你多疑了;只要少师可以许诺给与夫人和大小姐安稳;奴婢随时都可以离开少师府;奴婢来只是为了报恩,并不是真的要死守少师府。”
仇诺意外道:“你要走?”
田一晴道:“对!只要少师保证不再愧对夫人和大小姐,奴婢随时都可以离开。”
仇诺道:“为何?”
田一晴道:“我有私事要做,悬挂心头已久,再不做,怕是会老死闺中,遗憾一生。所以,少师放心,奴婢不会成为你的顾虑。”
次日一早,凌晨寅时四刻:(寅时:现在的凌晨三点到五点;寅时四刻也就是四点钟。)
许一夏为仇诺穿好衣服,恭敬的送仇诺出门上朝;仇诺走的时候,田一晴正在做早饭。
仇诺好奇的看了一眼正在厨房做饭的田一晴,田一晴却选择了无视仇诺的注视。
仇诺走后,示意南沙对田一晴再多些关注;南沙点头示意明白。
许一夏主动帮忙为田一晴洗碗刷锅;从不爱做家务的许一夏主动伸出援手,让田一晴觉得不可思议。
许一夏明显有话要说,田一晴拉着她的手,笑道:“有话直说,你这样我不习惯。”
许一夏难过道:“别走好不好?求你了。”
田一晴好笑道:“你昨天都听到了。”
许一夏点头,昨日仇诺一起身,她就醒了;当听到了田一晴准备离开的话,心中自然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她的离开。
田一晴笑道:“我必须走,有一个人欠我一场婚礼,我的把人揪出来,要不然,我太吃亏了。我娘最近也老是和我念叨,说我都十八岁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官宦之家,处着太累,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以前的生活。潇潇洒洒,自由自在。”
许一夏八卦的好奇道:“欠你一场婚礼?你定亲了。”
田一晴有些扭捏的,不好意思的道:“嗯嗯,我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他若是不对我负责,我日后嫁了人也过不好这一生。”
许一夏立刻捂住田一晴的嘴巴,瞪大了眼睛,道:“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的!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清白啊!”
田一晴道:“就是清白毁了;若不是如此,我又何必非要去找他呢!你别拦着我了;这几日我再给你寻摸着几个好丫头,到时候,一定会把你和许许照顾好的。”
许一夏道:“他在哪里?我让诺派人去接,你在家中等着成亲就好了?”
田一晴笑道:“不用,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浪漫,只有我和他知道;反正,你别拦着了。我必须自己去。等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一定亲自过来,给你送喜糖。”
仇诺下了朝,回到太师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他坐在书房,看着立于桌前的南沙,难以置信的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