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世皎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自有别的出路,不劳烦卢公子挂记了!抱歉!”
“我不懂,你们既然京城之人,为什么和夫家争吵,不回京城,反而,要来渲州呢?”
“他也得来渲州,再气再恼,孩子终归是他的血亲;等我气消了,该回家不能不回去!只是他和我还有孩子应该都伤心了,怕是以后,破镜难圆了!自找的,卢公子见笑了。改日再会!”
仇许许,掀起车帘,就愤恨道:“娘,我不要回去,我就跟着你,我哪里也不去!我不要爹了。”
卢世皎没有说话,直到田一晴调转马头,准备离开;卢世皎这才反应过来,道:“我带你们进城!”
田一晴笑道:“多谢公子!”
来到城门,城门兵丁都认识卢世皎,渲州知州的主簿,他们躬身行礼,见卢世皎驾着马车。
卢世皎道:“出什么事情了,严防死守的?”
领头的守城将卢世皎带到了一边,低声道:“回卢主簿,仇少师的妻子田一晴带着他的女儿仇许许跑路了;听说是因为仇少师又纳妾了!夫妻二人生了间隙;现在不止渲州再查,各个路口都有把控,皇上亲自下的圣旨,这田一晴不简单,听说是皇上下旨亲封的晴郡主,但是,也是奇怪;这田一晴明明不是仇许许的亲娘!为什么仇少师的女儿,要跟着她跑路啊!”
“不是她的女儿?”
“卢主簿一向信息灵通,怎么不知道!田一晴是今年五月初一才嫁给少师仇诺的;仇许许,是罪臣之女许一夏的亲生女儿!她们这对母女有趣,竟然,一起叛逃;你说,女儿跟着继母跑了,不要他亲爹;这多有趣!”
“那应该是仇少师,自己不会处理家事吧!”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怜了,这对母女了,想想也是心酸,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行了,不和你扯了!我要进城了!”
“卢主簿,还是的公事公办呢!轿子里的人,下车吧!”
仇许许抱着田一晴,赵秀秀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田一晴抽出自己的匕首,道:“别说话,听着,一会出事,你们紧跟我!”
赵秀秀和仇许许,连忙点头。
卢主簿坐上马车,拿出一锭银子,道:“十两银子,请兄弟们喝个茶抽袋烟,以后呀!少跟我嘚瑟!”
众兵丁连忙抢着银子,卢主簿直接驾马长驱直入。
田一晴三人喜笑颜开,卢世皎道:“少师夫人,怎么谢我啊?”
田一晴道:“停车!”
卢世皎拉动缰绳,停下马车,田一晴拿着行礼,带着两个女儿下车。
田一晴自包袱里,拿出一千两银票,道:“多谢卢公子施救,刚才让你破费了,现在我全额给你补上,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卢世皎看都没看,道:“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劝好自己!我还是要回去的!还望卢主簿回到衙门,可以暂时为一晴保密!”
“因为,他是少师?”
“他是我孩子的爹,我的夫;再气再恼,终是没有办法!何况,他是少师,我已经让他被世人笑话了,再不回去,就怕真的会伤了他的心!这是,我和女儿都断不想看到的结果。只是,我也有气!郁气难消,我很难自持,也尚需时间调整;还望卢公子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