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晴听说周颖奇怀孕了,十王爷被关押了,心中又是喜来又是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件事情了。
田一晴来到周颖奇的房间,不知该怎么安慰,心情复杂难平。
周颖奇也不由叹气;二人相视无言,只好坐下相倚叹气。
人员全部到齐,选秀在即,皇上只能将金骁和石径押在囚车,回京定夺!
一路上,金骁坐在囚车之中,手中的扇子也被收走;平时饮水吃食,皆有王飒负责。
金骁看着一身男装的周颖奇,心中百般滋味都有;知道她现在刻意回避自己,也是为了保住孩子,心中多少有些自责,自责自己大意了。
单雨啼走下马车,看着金骁道:“真不是你干的,对吧?”
金骁翻着白眼,不想理会她!三王爷和单将军关系不明,如果,他们早就沆瀣一气,金湛诬陷他,那单将军就不可能不知情!可是,看了一眼周颖奇,他还是妥协了。
金骁真诚说道:“雨啼,你若是相信我,就回家问问你的父亲,是否对诬陷我的事情知情?若是知情,还希望你能劝他迷途知返,不要泥足深陷,否则,一旦查出我是清白的,谁都救不了他了!”
单雨啼不相信,低语道:“你少胡说八道,你死期将至就别连累我父亲!”
金骁道:“那你还记得,田一弟在嬴境阁被打的时候,你父亲和谁在一起吗?雨啼,你娘亲可是皇太后的亲妹妹,你父亲为何如此糊涂,你有没有想过这其中,可能有你不知道的隐情?”
单雨啼慌张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了!”
这一路走的很顺畅,也很安静,每到一处小镇,百姓们都纷纷拿着菜叶和臭鸡蛋向着金骁的车辆砸去,这不由更是加深了金傲对金骁的怀疑!
回到京城百官迎接,金骁被押入了天牢,等候定夺!媚太妃在宫中哭的死去活来,一直在太后的身边诉说着金骁自小到大的乖巧,是绝对不会谋害自己的亲弟弟的!
皇太后没有办法,只能不断安抚。苒太妃却始终在一旁添油加醋,说金骁在边境两年,怕是逍遥自在,一人称王惯了;这才动了忤逆谋反之心!
媚太妃气恼,不断为金骁辩驳,但是,苒太妃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断添油加醋的说着,周颖奇是戎将军派去照顾金骁的;宫中早有传闻,戎将军和媚太妃关系早已超出正常范围,戎将军此次陪同西竟国的公主一起回宫,太后不得不防啊!
媚太妃为了自证清白,一气之下,直接撞到了太后寝宫的桌角之上;皇太后似是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是吩咐丫头把媚太妃扶回寝宫,然后,在命太医为媚太妃诊治。
听说媚太妃只是磕破了皮,太后又似是早在预料之中一般!
金傲看着一直称病不上朝的七哥:金域;和平时最爱胡闹的八哥:金柏都一同出现在迎接自己的队伍时,不由大感意外。
金域:七王爷:域德王爷,二十二岁;母妃:许适龄;是许少保许庄最小的妹妹,因许少保一事,原本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金域,就此错失了皇帝的宝座。
自此之后,身体便一直很虚弱,隔三差五便是一场大病!两年来,上朝的次数,寥寥无几!
金柏:九王爷:逍遥王;十九岁;母妃:许适龄;他和金域是一母同胞,二人感情一向极好,金柏爱玩,金域就由着他折腾胡闹;为他处理善后;但是,遇难的时候,二人总能默契的枪口一致对外!
逍遥王性格洒脱,不拘泥世俗,所以,平时也是很少上朝!
金傲下马,摘下自己的披风,给看着脸色憔悴的金域披上,道:“七哥,你怎么来了;一场秋雨一场寒,你身子不好,就不要顾虑这些繁文缛节了。”
金域跪下,道:“臣兄谢皇上挂念,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下跪叩首!仇诺等人也纷纷下马跪下,就连身在牢车之中的金骁也下跪叩首,以表忠心。
金域道:“皇上,臣兄听闻,皇上此次出行又遇到行刺,臣兄实在担心!但是,臣兄听闻此次竟和十弟有关!金域心中悲痛,不想再看兄弟反目之事发生,所以,无论如何,臣兄都请你一定要详查明断,切勿错斩手足!”
金傲的心中又何尝不难受啊,一想到自己的兄弟不是这个想称王称帝,就是那个想弄死自己,他就恨不恨大家都是生在寻常之家的普通兄弟,齐心协力一心为家为国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