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在这家图书馆的的图书都被阅读完毕。
绝大多数的知识都从他的大脑上滑过去了,但还是有不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了避免不符合仪式需求,范闲选择了两千余数的书籍,线上联系印刷厂打印纸质书籍。
期间范闲开始打钱。
依照家庭贫困程度,网购物资捐献,并转账数千到数万的少量资金,而代价只有一个:为范闲供奉长生牌,每日上香三柱,每日录像打卡,维持一月。
扶贫目标数百家庭,平均下来每个家庭拥有十万左右的物资资金,如此大范围的资金消耗近乎瞬间把范闲榨干。
在所有书籍到货后,范闲寻了一个焚烧厂,租借了设备,做了法事后,将崭新的书籍一同焚尽。
在焚烧厂外的范闲,皱眉低头:“没满足仪式条件?难不成受供长生牌还需要诚心诚意?”
——逼养的,这仪式和氪金抽卡有什么区别?它甚至没有保底,什么狗卡行为。
思虑之后,范闲决定扩大打击范围,查了一下当天彩票的开奖号后果断重开,然后带着剩余资金遁入彩票站,决定一举扫空积累的全部奖池。
于是当晚,范闲看着电视里和上次截然不同的开奖号码,陷入了沉思。
“逼养的,怎么这也有庄家?那我不如去炒合约。”
范闲果断饮弹,回头专心炒合约,遇到币圈的庄家你好歹是比谁跑得快,遇到这种庄家你除了不买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范闲的收益不断高涨,每一分收益都尽数捐给了华夏特区内的贫困家庭。
捐款范围,从数百人,迅速扩大至千人......
这期间桃基基沉溺于在梦之都可可爱爱的小弟弟们街头偶遇,然后相知相识,渐渐没怎么主动联系过范闲,只有范闲需要时才匆匆赶来。
马磊时常来宾馆探望,在来了几次后,干脆在范闲的房间打起了地铺开始白嫖房租。
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有偶尔回到宾馆准备睡觉的时候,才会担忧地劝范闲:“范老板,你别玩了,你都快玩魔怔了你,你现在说的梦话都是‘不要平我的仓,两秒后就能涨回去了,不要平我的仓!你不演了是吧?这是什么抽象的曲线,怎么会有九十度的曲线?怎么可能一秒归零?’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听我的,这些投资都是虚拟的,哪怕你是头脑你也把握不住啊。”
一个月时间飞逝而过,在马磊看来沉迷赌博越来越魔怔的范闲,突有一日猛的抬头,快速出手套现离场,金盆洗手。
在资金安然入账后,范闲看着小乐的操作面板中的三清诸佛壁纸,诚心礼拜。
...
黄毛蹲在白事铺的门口,抽着烟,不时回头看一眼早就被查封,但至今还没拍卖出去的铺子,焦虑的挠了挠光头。
说实话,他一开始还以为,范老板自首里面没他的事呢,结果现在的新治安官在把大鱼都抓完后,居然督促警局把他也抓了进去。
理由是他涉嫌偷窃盗窃,打架互殴。
最终判三缓二。
牢里的日子可不好过,黄毛不止一次的想过,范老板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可他想不明白,就像他从头到尾都看不明白范老板到底是怎么赚钱的一样。
被人背后捅刀子,因此锒铛入狱,怨吗?
说不怨是不可能的,可要说恨,却也恨不起来。
黄毛虽然从没在道上正儿八经混过,但也曾听许多以前认识的好大哥吹嘘过道上的规矩,也知道,硬要算的话,他其实欠了范老板许多次人情。
与这些人情相比,只是送进去蹲两年而已,太便宜了,有什么可恨的呢,只是每次在牢里受欺负时,多少有点埋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