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严肃批评后,一个中年人走上台,拿着演讲稿,言辞诚恳地诉说自己的一应罪状,说到深处时竟悲从中来。
“我,对不起纳税人,我对不起联邦......”
他痛哭流涕,深刻反省,好似此刻日十八个地狱都无法赎清他的罪状。
而在检讨完后,市长出声盖棺定论。
渎职,中饱私囊,乃是大罪!他妈的食禄者不得与下民争利你他妈不知道!联邦有你这样的虫豸,怎么能好好为纳税人服务呢!?
惩罚!必须狠狠地惩罚!
罚你停职三个月!自己回去反省一下!
而后,这件事翻篇,说到底本来就是在公民党和平等党之间的表态罢了。
此后会议,开始严肃商讨其他议题。
在整个临安管理班子很抽象的空转了几圈后,今日的会议宣告圆满结束。
临安市长坐上浮空车,在后座看着上城区的繁华景象,从酒柜中拿了一杯冰好的酒,小口斟酌,体味着舌苔深处蔓延开的甘甜和隐隐上头的微醺。
在片刻后,他回到了自己朴实的家中。
他的居所,朴素至极,不过是区区上城区的一座普通公寓罢了。
别看这地段是上城区,这房子看起来市价昂贵,可事实上呢?两袖清风的他其实并没有这处房产的产权。
荒唐!莫说是产权了,临安市长又没有大富大贵的父母,哪有可能买得起上城区的房子啊?
他一生清廉,攒了大半辈子,也就是只有六位数的存款,以他的职称,实在是贫穷得很,哪里有钱买这么贵的房子呢?
只是他弟弟争气做生意赚了点钱,买多了一套干脆借给他住罢了。
可在靠近家的时候,他却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不知为何,公寓居然断网了。
他的智慧副脑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个事实,正是如此,他站在门口,一时不解。
而在犹豫了片刻,打开门后,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妻子迎接。
“难道能源供应出了问题?”
市长倒是没什么犹豫,如果要说最安全的地方,还有什么地方比重叠城市的顶层治安环境更好呢?一般的下等东西甚至根本上不来。
于是他只是疑惑着,自己脱了鞋袜走进公寓,目光左右扫视。
一眼就看到了,墙边戴着眼镜的男人。
“你是谁!?”市长心知不妙,惊恐出声。
而下一秒,智慧副脑就已经向外求援,并迅速在公民档案库中搜寻到了和此人相貌符合的档案:孔俊波,曾毕业于......
来人的信息尽数传入市长的脑海,却让他更加不解。
一个普通法医?一个已经被记录为身死的普通法医!?坏了!!!
没等他作出反应时,颈部就一阵刺痛。
没有任何感觉,大脑瞬间放空,两眼一黑,这个中年男人便倒了下去,在昏迷前,只依稀听见不耐烦地嘀咕。
“逼养的终于扎对地方了,怎么会有人半身殖装啊?自己原本的身体是不喜欢吗?”范闲忙得手忙脚乱,念叨着把市长用灵丝捆绑后往行李箱中一塞,然后赶忙回到里面卧室,对市长夫人留下足够多的性侵痕迹当做烟雾弹后,再自动拾取了公寓里看起来值钱的东西后,拽着行李箱转头钻入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