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在那一瞬间,仿佛感受到了生与死的边缘挣扎。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折磨。
然而,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转机。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股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驱散了水蒸气。任逍遥像是从梦中惊醒,猛地咳嗽了几声,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恢复知觉,那种痛苦的感觉也在逐渐减弱。
这一切的变故让任逍遥感到无比的感慨。回想起自己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恐怕早就被烫伤了。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经过了系统的加强,让他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冷静。
王白刚进入汗蒸房,一股强烈的水蒸气便扑面而来。他用手轻轻地挥散了面前的水蒸气,然后才看到了任逍遥。此时的任逍遥就像一座石雕,呆呆地矗立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考和感慨。
王白带着微笑走进了任逍遥。他的动作轻盈,仿佛怕惊扰到了任逍遥,他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任逍遥,似乎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存在。任逍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直到这一刻才回过神来。
王白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静默地将衣物交到任逍遥手中。他的眼神里藏着淡淡的歉意,因为他清楚,刚刚任逍遥的尴尬局面,源头正是自己。正当王白要开口解释时,屋外的爆浆再次凶猛地朝汗蒸房内泼水,仿佛怀着强烈的不满。王白和任逍遥还没来得及接过的那堆衣物,瞬间被水淋湿。整个空间被浓厚的水蒸气笼罩,空气中充满了水汽与尘埃的味道。
任逍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时语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无法找到合适的应对之策。而王白则显得异常冷静,尽管他的脸色阴沉,但他的情绪并未因此波动。他默默地站在一旁,将已经湿透的衣物递给了任逍遥。
王白的身体也被凉水湿透,但他显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他紧咬牙关,似乎在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他走出了汗蒸房,展现出一种冷酷而坚定的表情。这是众人第一次看到王白如此阴沉的脸色,不禁为他的气势所震撼。
王白走到爆浆身后,只听到爆浆一边朝屋内泼水,一边用带着广普口音的普通话愤怒地喊道:“你要我泼水是吧!我泼!我泼死你!”他的语气充满了不满和挑衅,显然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十分意外,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王白急匆匆地走进爆浆身后,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贺爆浆!”那声音如此尖锐,仿佛能刺破空气。被点名的贺爆浆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哆嗦嗦地转过身,露出一副老实巴交的表情,惶恐地问道:“村长,出什么事了?”
王白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己一身湿透的衣物,大声质问:“你自己看!你说发生什么事了?”贺爆浆一脸茫然地看着王白,试图从他湿漉漉的衣物中看出些许端倪。他好奇地猜测:“没下雨啊,村长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哦,村长你是不是穿着衣服跳到河里去洗澡了?”
王白大声地反驳:“你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在洗澡!这明明都是你干的好事!”他满脸的愤怒,显然对贺爆浆的指控感到十分不满。贺爆浆则是一脸困惑的表情,他看着王白,然后辩解道:“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在给汗蒸房内添水呢,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辜和委屈,显然觉得自己被无端地指责了。